容浠缓缓睁开双眼,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到屋里的。
下床的瞬间甚至有些腿软,直至走出门外都一直腿软无力。
真是不行了,虚的都快比上柳白泽了。
柳白泽?人呢?
屋外已是漆黑一片,昨日来时满院子的灯也未亮一个。
这看不见尽头的黑,实在喜欢不起来。
正愣神之际,右侧有身影出现,妤月端着碗走来。
容浠只觉瘆得慌,毕竟她每一次出现,手里都是端着药。
可是打又打不过……只得眼睁睁看着她走近。
妤月:“醒了,饿不饿?”
容浠低头看向碗中,居然不是药,而是一碗……
嗯~粥?
容浠:“你这碗是?”
妤月轻皱眉却从容道:“粥啊。”
容浠:“我还猜对了。”
妤月:“这还用猜?这一看就是粥啊。”
哈,你要说是粥吧,谁家粥泛绿色啊。
你要说不是吧,我倒是看见米粒了。
容浠:“不饿!我不饿!”
“而且我不爱喝粥,这东西吃不饱,下次别煮了!”
妤月:“好,那我下次做别的。”
容浠稳住心绪,嗯……
但愿别的不会和这碗粥一样!
妤月:“但你不应该不饿啊~”
这话听得容浠一愣,瞬间觉得不正常,她上次说类似的话时是……
容浠屏气凝神,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没有?
没有一丝柳白泽的气息!
“人呢?”容浠出声喝道。
未等妤月回话,转身自屋内就近取上一盏灯,便冲进暗处。
不知跑出多远,直至看见前方不足一丈有反渗灯光的不明物体。
跑至跟前方才看清,是一道屏障。
下至地面,上瞧不见尽头。
往左走出两步,一般无二,往右,依旧!
“柳白泽!你大爷的!”容浠吼道。
又抬脚踢去,脚下吃痛伴有发麻。
伸手揉腿,良久未能缓解,却不见屏障有丝毫变化。
又来了!
又是这东西!
画地为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