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那儿是副卧,很久没住人了,自己打扫一下。”湛月指了指。
拉普兰德快步走到那个房间前,拉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
门咔哒一声关上。
她的背影萧条而瑟缩。
“真不打扫一下啊?”
湛月叹了口气。
算了,家政阿姨应该有在打扫,不至于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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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湛月打着哈欠,从二楼慢慢下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气息。
“你醒了。”
拉普兰德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边上。
桌子上,摆着一道道甜品。
“这些是你买的?”
湛月没有马上坐到桌子边上,而是从拉普兰德身边经过,去向洗漱间漱口。
“不是。”拉普兰德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甜品,语气依旧冷冰冰的,“我自己做的,我信不过外面的食品。”
“……呸(吐漱口水的声音)。”
“这么多?”湛月坐到桌子边上。
“吃不完可以做成干粮。”
“嘿,瞧我看见了什么?”大帝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桌子边上的另一个空座位上,“甜品盛宴,一大早的就吃这么丰盛?”
“这里没有给企鹅吃的东西。”拉普兰德语气不善。
“嗯?嘿,小狗狗,你不开口吠两声,我还不知道这儿竟然还拴了条狗。”
大帝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拉普兰德抓起剑,大帝眯起眼。
“好了,你俩,不准在我面前吵架。”湛月抬眼分别看向坐在他各一侧的一人一兽,“我希望咱们能好好相处。”
无边的巨兽怨气和煞气升起。
拉普兰德和大帝的身体齐齐僵硬了片刻。
“好了……好了啦,我知道了,不跟小屁孩计较。”大帝缩了缩脖子。
湛月收起气势,面色如常,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小蛋糕。
“嗯,甜品很好吃,谢谢。”
拉普兰德沉默了一会儿,“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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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这东西不是很好随身携带。
湛月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魏彦吾是怎么做到把这个到处就是尖尖角角的东西塞到怀里,从外表看还没一点异常的。
只能说,不愧是炎国第一剑客,轻易就做到了泰拉第一术师做不到的事情。
湛月摆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被迫选择了随身背一个帆布包。
大帝站在全身镜前,正自恋呢,突然一只罪恶的大手抓住了它命运的后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