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珩想起甄嬛交代之事,轻声唤了句:“安慎容,等会。”
安陵容从原地转过身,她身后的流朱却被甄珩喊住:“流朱,你出去,我与安慎容有话要说。”
流朱是知道甄嬛打算撮合安陵容和甄珩的,她点头朝外出去,又顺手关上了屋门。
“甄小大人,有何话要与我说?”
“安慎容,我,我想问问,咱们两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我。”他心中顿生失落,心下一阵抽痛,复又艰涩的开口:“安慎容,你说宁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愿嫁与我,可是真的?”
甄珩的桃花眼中似乎蒙上了水雾,温润的雾气中还带着希冀,安陵容看不清楚,她想起绮罗香,绮罗香是催情香,甄珩今日还留住了自己,这云岑亭外空无一人,说不是有人故意算计,任谁也不信。
她上前,将门打开,好让这屋内的绮罗香往外散去些,才回身道:“甄小大人,是真的。”
“甄家的门楣我实在高攀不起,而你我是云泥之别。”
“飞鸿踏雪泥罢了。”
只是,她才是飞鸿,她心内说道。
“为何?”甄珩披着外衣,艰难的从床榻之上坐起,他在京都之中,也算是新贵,年轻,又大有长进。生得容貌还好,虽然他知晓,但是旁人夸他的时候,他总是谦逊些的。
安陵容不说话,只眸子似水,静静的看向甄珩。
云岑亭的沉默蔓延,甄珩更加的迫切了,他加重了声音:“安慎容,为何?”
“是你瞧不上我?”
“我们家最不要紧的就是出身。”
“你可知晓?”
最不要紧的就是出身?
安陵容努力的,竭力的保持着她的心境,不让怒气往外翻涌,只冷漠道:“你们家不在意,我在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是,她在意,她才不要去甄家那样的火坑,眼瞅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了下来,她往前几步,笑着望向甄珩床榻案桌上用净瓶摆放着的凌霄花。
甄珩见她的神色,解释道:“这凌霄花枝头空寂寥,被我取回来用清水细细将养着,如今开得也娇嫩。”
他不知为何,自见了这安慎容,那抹淡淡的疏离却让他乱了心。
他也知晓他相貌好,怎的这安慎容总是冷若冰霜,恭敬有礼,敬而远之?
他想起甄嬛所言,娶了这安慎容,于甄家好,而他也是中意他的。
安陵容笑着上前,端详着白色净瓶中的凌霄花,手指抚摸了下去:“嗯,是娇嫩。”
“该采撷了。”
“只是我今日还要回去,甄小大人好好养伤罢。”
她见目的达成,此时身上叫嚣的欲望如同千军万马啃噬着她的肌肤,甄珩的眼神开始带着无尽的欲和妄念,开始幽暗,她紧咬着牙关,咬着舌尖,试图用疼痛勾起她的清醒,她出门的时候能感受到身后甄珩的气息,而出去之后,她忍住这在四肢百骸窜动的情欲,将流朱一把推了进去。
复又将门关上。
合欢香还是太烈了,她想。
她听着云岑亭内室传来的声音,又躲在一旁,贝齿越发的用力,直到口中的血腥味,让她得以片刻的清醒,在她看到浣碧从门外小跑着,鬼鬼祟祟的前来之时,她从浣碧的身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浣碧撞入了云岑亭正房中,将屋门紧闭,浣碧在里面剧烈的挣扎:“开门。”
“开门。”
“大少爷,你不要过来。”
“大少爷,大少爷。。。。”
直到浣碧的声音被淹没在喘息声中,似乎正在被吞吃入腹,安陵容才仓皇的逃离了云岑亭,累累的雨珠越下越大,周身都被淋湿,这雨水来得急促,却稀释了身上的绮罗香,她这才跌跌撞撞的扶着垂柳,大口的喘息。
好险,可是很值得不是么?
浣碧配甄珩,甄家的女儿和儿子,也不用其他女子跳入火坑了!
喜欢安陵容重生:都是替身?那我先替请大家收藏:()安陵容重生:都是替身?那我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