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亲王福晋心中一喜,转头问道:“那刘太医可被甄家人带走了?”
“回福晋的话,带走了。”
“奴才亲眼看着的,奴才这些日子尾随甄家人身后,带着人于刘太医的老家一旁荒郊破庙中,将甄家的人打晕,抢先一步找到了刘太医。”
“穿着常服均蒙面,将刘太医用布袋子蒙头,丢在了破庙中,只那手腕上的绳索未绑紧。”
“手中兵器故意在地上划了又划,造成人多的假象。”
“按照福晋的吩咐,奴才伪装成沈家的人,只手下用了三成力,那刘太医的呼吸有些粗重,奴才等人分成两拨,一拨说出沈自山贪墨军需一事,另外一拨伪装成甄家人,说要等刘太医将华妃的阴谋说出,再将他弄死,话中说出淳贵人一家已经知晓了年羹尧买官卖官一事。”
“说起了沈贵人已经出了闲月阁,刘太医只能死了。”
“然后奴才等人退出了破庙,在周围窥探。”
“只留了一人值守,刘太医或许有准备,用了蒙汗药,奴才们放了水任由刘太医跑了。”
“奴才等着甄家人将刘太医请走,见刘太医不情愿也没了办法,奴才们才偷笑连夜赶回了京都。”
敦亲王一听完这事也嗅到了其中的政治危机,他转头问了一句:“你说这是安贞容想出来的?”
“正是!”敦亲王福晋作答道。
“这安贞容倒是个妙人,甄家和沈家都要杀刘太医,刘太医被甄家的人带走,刘太医会有他的小心思,被莞贵人带到皇上跟前,刘太医必定会反水求年家庇佑。”
“你上次说你想为安贞容和弘喧议亲?”敦亲王来了兴致。
敦亲王福晋神色讪讪:“弘喧不愿,结亲本意是好,若是怨偶,倒是成了仇敌。”
“也是。”
“看来甄家要有麻烦了,沈家要倒。”
“倒了才好,沈家也不干净。”
“是。”
敦亲王和敦亲王福晋互相对视了一眼,如今和甄家结了死仇,他们对这样的情形是乐意的。
敦亲王府这头布局,碎玉轩的甄嬛却同着皇上隔着棋盘执棋厮杀,素手执黑子,轻轻落定,她想起安陵容是罪臣之女,还在太后宫中待得这般安稳,听说找到了刘太医了,只等押解进京。
她眉梢上有些得意,连带着脸色都欢快了起来,又觑着对面的皇上。不经意的说起:“皇上,太后娘娘对她宫中的贞容实在太好了。”
“嫔妾都有些羡慕得紧了。”
“皇额娘喜欢,由她去,皇额娘宫中贞容,她疼爱些也是。”
“皇上,是,安贞容没了父亲,得太后娘娘庇佑也是一件幸事。”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皇上执着白子的手愣在空中,安比槐是罪臣,他也想不通为何皇额娘这般疼爱安贞容。
难不成还有什么他不知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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