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眉庄今日戴的正是那根“合和”二仙发簪,安陵容的神色一时之间有些微妙,才心中惊讶起来,或许,或许太后也没那般疼爱沈眉庄?
太后是故意的?
华妃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子微末插曲,她抚摸了头上的凤凰步摇,唇角勾起:“沈贵人今日戴的这支簪子倒是有些眼熟。”
“娘娘怕不是忘了,这是太后娘娘念着沈贵人有孕,赏下的。”曹琴默逗着温宜,唇边噙着笑意道。
“莫怪,正是那支赤色和合如意簪。”
“这发簪可是太后娘娘怀十四阿哥时常戴的,非常珍贵。”华妃道。
这话一出,皇上瞬间变了脸色,抿了抿唇。
安陵容这才想起太后疼爱沈眉庄或许是真的,但是太后看重的是乌拉那拉氏,那日季惟生暗指沈眉庄腹中是紫薇星,太后如果真的疼沈眉庄,会将此事隐瞒,为何要让季惟生说与给皇上听?
且此事满后宫沸沸扬扬,沈眉庄此时羞涩的笑了笑,笑不露齿只轻声说道:“是太后娘娘疼惜,也是托了皇上的福分,更有皇后娘娘的爱护。”
曹琴默抱着温宜,温宜的手抓住了面前的桌布一角,皇上看向温宜笑着赞赏道:“恩,手劲儿挺大,不愧是朕的公主。”
“皇上,今日温宜生辰,又正巧温宜抓周,正好又是家宴,自从妹妹们入宫,嫔妾还未曾得见妹妹们的风姿。”
“正巧今日,倒是也让嫔妾开开眼界。”
“嫔妾想着,不若抓阄?妹妹们将所会才艺写在红笺上,如此一来,也为温宜周岁宴增加些乐趣,也更能让皇上知晓妹妹们的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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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是家宴,这般也可。”皇上点头道。
小宫女将红笺取了上来,发放到各宫妃的手中,安陵容站在红柱之下看着这一幕,前世在局中,这一世站在朱红柱子下看这些,别说敦亲王所言,就连她也觉得皇上的后妃于王爷们面前卖弄风姿,确实如歌姬一般。
“曹贵人,怎可只让新入宫的姐妹,若按着我说来,今日在场,人人有份。”
“嫔妾还等着见见皇后娘娘的凤仪呢。”甄嬛说道。
“嗯,莞贵人所说甚是。”
当小宫女拿着红笺到了曹琴默跟前的时候,曹琴默笑了笑:“皇后娘娘在此,嫔妾怎敢托大?”
“无妨,曹贵人,今日是温宜生辰,本宫允你代本宫抽红笺。”
“那嫔妾便却之不恭了。”
曹琴默从一众红笺之中,抽出了一张,笑着说道:“是皇后娘娘的,墨宝写个寿字。”
安陵容在一旁看得起劲,暗赞曹琴默此人的心思,在华妃宫中真是屈才,在华妃阵营中也面面俱到,不想得罪于皇后。
只寥寥几笔,剪秋拿着一张红笺,举起在中央,上边一个大大的寿字,笔走龙蛇,婉若游龙,门外被人搀扶着,进来一身穿妃位吉服妃子,行走间孱弱被身后的宫女搀扶着,是端妃。
端妃鬓边戴着一朵粉红色的绢花,走到墨宝前欣赏了一番,称赞道:“皇后娘娘的书法向来是极好的。”
“你怎么来了?”
安陵容正有些无趣,多看了两眼端妃,却看到敦亲王福晋频频往后看来,朝着门外示意。
她轻点了点头,待着敦亲王福晋起身出去,又隔了许久,才起身,贴着墙边,轻手轻脚的出了九洲清晏。
九洲清晏的门前是一处平地,再往下去是小坡,小坡底下有假山,这一处正好不容易被人察觉。
而对面便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面,深深浅浅,近处能看到水底的缠绕水草。这地方有些僻静,倒是正好。敦亲王府如今在风口浪尖,要找个隐蔽些的位置。
待安陵容从一旁走下,果真见敦亲王福晋正等候在那处。
她见了安陵容笑道:“安慎容,多谢。”
“哪里什么谢不谢的,只是凑巧罢了。”
“只可怜恭定公主遭了罪。”
“嗯,瞧我,是凑巧,凑巧。”
敦亲王福晋暗道这安慎容真真谨慎极了,想到来意,心里更觉没找错人。
安陵容正要张口,敦亲王福晋的话却已经出口:“不是。”
“甄珩不是王爷打的,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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