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192悉心照料。&ldo;差不多得了。&rdo;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夏耀偏不,擦完g头橹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袁纵沉着脸呵斥,&ldo;你讨厌不?&rdo;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ldo;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rdo;&ldo;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rdo;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曾经的军爷。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夏耀还不怕死地呛火,&ldo;你要是操不了,那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c黄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rdo;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再也折腾不起来了。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ldo;你离我远点儿。&rdo;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ldo;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rdo;袁纵说夏耀。夏耀说:&ldo;有听话的,是你自己不待见。&rdo;确实,袁纵也承认自己偶尔犯贱,要说听话,谁也没有田严绮听话,可他就是不喜欢啊,能怎么办?有人天天跟你反着,你想要的时候他推推搡搡,你不想要的时候他往跟前凑,你高兴的时候他给你一闷棍,你不高兴的时候他再补你一刀……就这么个混玩意儿,怎么就这么待见呢?&ldo;行了行了,让你在这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rdo;袁纵终于松了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分开了三个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一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一样了。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么较真了。&ldo;你准备把小田怎么样?&rdo;夏耀问。困扰了两个人多日的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袁纵说:&ldo;该怎么办怎么办。&rdo;夏耀大体明白袁纵的意思,虽然知道袁纵的分寸,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ldo;你丫悠着点儿啊!实在不行往后拖拖,等他那脸好点儿再说。&rdo;&ldo;再往后拖,你受得了么?&rdo;夏耀现在特有底气,&ldo;有什么受不了的?你也把我想得太没风度了,我跟你说,我都没把他当回事,当初我跟你说分手……&rdo;说着说着扫到袁纵的眼神不对劲,心虚了,干笑两声。&ldo;好吧,我承认我碎嘴子,我就是为了一时痛快才那么说的。&rdo;后来发现这句检讨没诚意,袁纵依旧威瞪着他,顿时又矮了几分。&ldo;行啦,让着你,以后不说啦。&rdo;袁纵不依不饶的,&ldo;你给我下保证。&rdo;夏耀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赖赖地说:&ldo;我保证‐‐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rdo;&ldo;你给我认真点儿!&rdo;袁总教官煞有其事地将夏耀上半身扶起坐好,非要让他郑重其事地给自己一个交代。夏耀深吸了一口气,说:&ldo;以后我再说分手,就让袁老枪把我关进笼子里,小锁链勒着,小皮鞭抽着,直接把屁眼干穿。&rdo;袁纵心中暗道:这才实在么!话锋一转,&ldo;要不……咱再说一回?&rdo;&ldo;操,你丫可真不要脸……&rdo;夏耀笑骂着,又被袁纵按回胸口上继续趴着。袁纵沉默了良久,又朝夏耀说:&ldo;这事也赖我,让你受委屈了。&rdo;夏耀心头一紧,片刻后又坐起来,抄起手机举到袁纵嘴边。&ldo;再说一遍,没听过瘾,录下来搁你们公司循环播放去。&rdo;袁纵磨着后槽牙,&ldo;一点儿都不可人疼。&rdo;后来两个人又聊了好久,久分重合的两个人,话总是特别多。深更半夜,值班医生都睡了,夏耀精神头却越来越好,非要给袁纵擦擦身体。袁纵佯装惊讶地说:&ldo;平时都是操慡了才有这种待遇,今儿是怎么了?&rdo;被人戳中本性的夏耀以网络小胖的经典眼神扫了过去。&ldo;你丫还擦不擦?&rdo;&ldo;擦。&rdo;夏耀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把毛巾浸湿,细细致致地将袁纵从头到脚都擦洗了一遍……袁纵从井水出来之后就进了急救室,然后又转到重症病房,身上还是井水混着血水的腥味儿,被这么一顿擦洗,舒服程度自然不用说。夏耀特意准备了两条毛巾,湿毛巾搓洗过后马上用干毛巾擦干,然后迅逮盖上被子,以防着凉。袁纵能感觉到毛巾的温度,虽然他很舒服,但夏耀的手浸泡在这种温度的水里面肯定会觉得很烫。看到夏耀还在往里面加热水,袁纵心疼地说一句,&ldo;别倒了。&rdo;夏耀以为袁纵怕热,特有男人味地哄劝着他,&ldo;没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水热点儿有助于舒筋活血。&rdo;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夏耀,目光中满是柔情。夏耀被看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故作一副冷冰冰的表情。&ldo;别跟我撒娇啊!我不吃那套。&rdo;结果袁纵大手把他抄进怀里,他自个儿倒先腻歪起来了。&ldo;别闹……别闹……身上还湿着呢。&rdo;夏耀自己也发着高烧,精神很容易就耗尽了,给袁纵搓完之后,他也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扎到c黄上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总是无意识地踢被子,被袁纵训了好几次,到了早上闷出一被窝的汗,烧也跟着退了。第二天一早,夏母过来看夏耀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心情刚明朗一点儿,就听到旁边袁纵的一声招呼。&ldo;阿姨,您来了?&rdo;夏母目光一暗,这才知道夏耀为什么一下就好了,敢情是这位&ldo;精神支柱&rdo;醒过来了。不过夏母也不能明确表露出这种情绪,毕竟袁纵是夏耀的救命恩人,也是夏家的救命恩人,只能隐忍地接受这种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