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叫上阿义,我带你们去吃饭先。”我说道,然后让我娘坐我的车,开车带他们去上环的酒楼点了一桌丰盛的酒宴吃饭。
席间,我告诉我娘,还有我表叔,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不想看到他那张臭脸,你们懂的。
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我那卖糖水的老爹,脾气又臭又倔,没有本事只有脾气,每次回去,都不给我好脸色!
这次我娘和表叔表嫂来看我,他这个臭脾气依旧是没来!
毕竟上次我和他在调景岭的棚屋区吵得很凶,几乎要断绝父子关系了。
“娘,你别担心,你不用管他了,我在旺角那边看了房子,年底就准备买一栋洋楼,到时候接你和表叔表嫂来住。”
“至于我爹,他喜欢在调景岭卖糖水,他就继续卖,他喜欢住棚屋,他就在那养老吧!”我提到了父亲,依旧很生气。
“世文啊,你不要怪你爹,他脾气不好,是因为一辈子没有过过好日子。。。哎!”表叔说道。
这话说的,我心里当时就一颤。
我知道,我爹人不坏,很善良,只是运气不好。
“你爹人不坏,他当地主的时候从来没有欺负过一个佃户,家里资产被抄,也没一句怨言!”
“做事勤勤恳恳,卖了这么多年糖水,街坊都很尊重他,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说实在的,他虽然没有来,但是心里还挂念你呢。”表叔说道。
“好了,大家别为我老豆说话了,他挂念我?他挂念我什么时候被人给砍死吧!”我点上了一根烟。
“哎呀世文你别生气了,你老豆啊,就是不会说话,他心里每日每夜都在担心你呢!”我娘连忙说道。
告诉我,我自从那日气的摔门而去,我爹就担心的每日每晚睡不着。
然后半夜起来,去了仓库里,大半夜叮叮当当的在敲着什么东西。
现在啊,表叔和表嫂把这东西带来了呢。
“什么东西啊?”我问道。
“喏,就是这个了,你老豆说,让你注意安全,以后可能用得到。”表叔说道,从身边拿出了一个大麻袋,里面咣当咣当的放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很惊讶,打开一看,我也是愣住了,里面是一对铁疙瘩玩意儿。
铁皮打的背心,一对护手腕,还有护膝,都是薄铁皮给打造的好好的,整整一套器具,被表叔从调景岭给背了回来。
“这,这是干什么用的?”我感觉很无语。
“你爹每夜失眠不睡觉,就是去铁匠那里拿了铁皮,每天做这个。”
“他说你既然执意出来混江湖,每日刀光剑影,怕你有什么闪失,打了这一套铁疙瘩,让你穿上,以防万一啊!”我娘和表叔说道。
“这。。。”当时我的心情很无语,表情也很惊愕。
但是不置可否,心里还是有一阵暖流缓缓涌过。
我爹不善言语,但是心里还是很关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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