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赶紧安排家将先去秦家报信,随后再安排四个人,护送她们乘车回家。
贾琏真是五雷轰顶一般,你不接受这份婚事的心情可以理解,你找你爹去说啊。把人绑来了算什么事情?回过神的贾琏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扇贾蓉后脑勺上,贾蓉被扇懵圈了,贾琏指着他的鼻子道:“混账!秦家地位虽不高,然则也是官宦之家,岂可轻辱?”
贾家遣媒人来说亲时,秦邦业也不曾拒绝。
贾珍道:“由得他翻天不成!”
话说秦邦业这里,得知女儿被掳走,急的着急上火,正欲去报官时,见家里马车回来了。只是赶车的人换了,秦可卿与秦钟自车上下来,秦邦业赶紧上前问她:“怎么回事?”
秦可卿听了低头不语,自幼虽然养在秦家,却也知道一些事情。昔日身边最贴心的奶妈临走时,曾言京城之中,能护着她的家庭不多,贾家算是一个。
等马车走了,贾琏回头怒视贾蓉道:“今后你老子再收拾你,别找我帮忙。”
贾琏正色道:“我既来了,此事必须说清楚,以免遗祸!”
贾珍一阵心虚,四下看看,挥手撵人,就留二人说话。
“此事我不能说,伱去问老太太,又或去玄真观问那一位。总之,我不能说就是了。”贾珍说出这么一番话,贾琏听着更是恼火。
“行,你不说我也不追问,倒是蓉哥儿处,我护着的,不许为难。”
贾珍要反驳,见贾琏面色难看,本就心虚的他悻悻道:“当老子的……。”贾琏怒视过来,贾珍顿时熄火,陪笑道:“好好,我不为难他便是。”
贾琏这才露出笑容道:“蓉哥儿颇有经营天赋,今后贾家财货一道,多半指望他了。你对他好一些,今后花销不在话下。”
提到花销,贾珍这才心甘情愿道:“说的也是,此番辽东一行,不是琏哥儿,东府要赔进去一万多两。说起来,东平郡王那边也有牵扯,我……。”
贾珍说不下去了,他也猜到,人家只是想吓唬他,只是没料到,有人在马鞍上做了手脚。
“辽东商队一事不必去说了,且耐心等着,看看各方的反应再谈。玄真观那位,你帮忙带个话,安心修行,不要再涉及俗世。”
提到贾敬,贾珍露出不忿之色道:“每月大把银子花在炼丹上,朱砂、汞、各种药材,但凡他要银子,慢一点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贾琏没心思听他废话,直接告辞离开,贾蓉在外面等着,贾琏给他个笑容,示意没事。
直奔东跨院贾赦院子的贾琏一路畅通,无人敢拦。
远远的听到一阵嬉闹声,随后是邢夫人慌慌张张的出来要说话,贾琏抬手一指:“闭嘴!”
邢夫人吓的一哆嗦,直接靠墙站着,贾琏径直入内,门口丫鬟见了贾琏,扯开嗓子喊:“琏二爷来了!请容婢子通报!”
贾琏抬手给她推了个踉跄,冲将进去。
屋内摆了一桌,贾赦光着膀子,左右两个姨娘仅着薄纱。
见有男人忽然进来,两姨娘一声惊呼,站起就往里跑。
留下还有点酒的贾赦,呆若木鸡的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