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闷了一口酒,接着把他拉出门。
到他车旁,计盛垂着眼皮看她,说出来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想好了?
白水扯着他胳膊晃晃悠悠,别等我反悔。
超跑发出的阵阵轰鸣声也盖不住此刻计盛体内的欲火。
他不得不承认副驾驶的旗袍女人有多么会撩拨人的心意,有多么不能让他保持自我,站住脚跟。他尽管在她身上看到了少数的危险,但他还是愿意,哪怕赴汤蹈火呢,也在所不辞。
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
超跑停在酒店大厦下。
顶层31楼整栋都是计盛的临时住处。
他还是把她带到他家产业了。他把他父亲叮嘱他的事宜全忘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计父很不希望出什么有关于计家任何不良影响女人更不可以。
白水已经洗好出来了,她也只是略洗了一下身上的酒气。
轮到计盛去洗,他也一样,简单冲了一下,围着胯下一条浴巾人就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白水躺在床上,用半条毯子盖在光洁滑溜溜的身上。屋内开的冷气很足,她冷不丁的打个喷嚏。
还不过来?她催促道。
不远处计盛闲淡的站在原地,看她的眼珠隐隐晃动。
半晌,他把瓷桌上的烟拿过来,点着抽一口,淡漠的目光接着在她身上游离。
她还知道脱光了等他?
最后他坐在真皮沙发上,闭了闭眼,说:你有什么目的?
白水听了一笑,又瞄他一眼,说:旗袍店追我的时候不说你有什么目的。现在反过来问我?不过这男人还是聪明的。22岁可以了。
他倏地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内,紧接着起身抬腿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你保证不反悔。
她真的要笑了,还是22岁的男孩儿纯情。
她说:有什么后悔的?给你就不后悔。
话刚撂完,计盛高大的身影就拢了过来。
他把她拢在自己的身体里,恨不得渗透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里。
周遭气氛逐渐旖旎暧昧升温。
她主动攀上他的肩,两条长腿绞住他结实的腰。他们不接吻,白水这一系列动作也只是想让自己尽快湿。
计盛懂了。他用舌尖去逗她的耳垂。
等她在他身下微微发了颤时,计盛手这才摸上她的丛林。他拨开这层云雾,手指戳到汩汩水流,他又舔上她的乳尖。
白水湿的更厉害了,他伸手把浴巾扯掉,漏出粗长的茎身。他用肿的泛红的茎头去蹭她的蜜穴口,直到被浇在马眼上温热的暖流后,他才往里面顶了顶。
白水被他烫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闷哼着轻点儿疼这几个字样。
计盛突然笃定她是处,所幸他猴急般往里怼了怼。
哪成想白水疼的溢出声,手指甲划上他的后背,形成了一道道毫无规则的红痕。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计盛下意识动作轻了许多。以至于等他整根没入,被白水穴肉吸的完全动不了时,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