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顺把去秦宅闹事的情况禀报给鲁松。
鲁松基本肯定了秦阳的状况,这厮己受重创,在闭门疗伤。
但他要谢顺再找机会试探。
随即鲁松把情况向谢长河汇报。
谢长河叹气道:“竖子心机深重,如任其成长,必成心腹大患!
罢了,豁出这张老脸不要,择日求见神火宗华南长老,明示厉害,务必除之而后快!”
鲁松郑重点头赞成。
“先有鲤鱼江江妖被斩,妖丹失踪,后有季长老等十名龙门派弟子遇害。
现基本可以肯定,龙门县城多件惊天悬案,均为此子所为。
此子嚣张跋扈,蔑视龙门派权威,视江湖规矩而不顾,罪不可赦!
望老祖说服上宗仙门出工出力,惩罚奸佞,正修真界清风,重塑江湖规矩!”
谢长河推窗仰望苍穹,天上混沌一片,不可极远。
“罢了,此子不亡,我等夜不能寐,老夫明日上华府求见华南长老,求他相助,除祸端于萌芽之中!”
秦阳的生死,已在大佬们轻描淡写中作出决定。
第二日上午,谢长河果然上华府求见华南长老。
他实话实说,把约战秦阳的过程前前后后说了。
这事当事人少,没成为新闻扩散,听得华南长老瞠目结舌。
“那个秦阳,与你相持,全身而退?”
谢长河知道,这种事实话实说才会让人信服。
“老朽出了几大杀招,全然无效,竖子装神弄鬼,把老朽骗了过去!”
“你是说,这小贼与你交手,实则他己重负重伤,却忍辱负重装成云淡风轻,骗了你们不再下手?”
“唉,事已至此,相瞒无益,老朽大意了!”谢长河痛心疾首道。
华南脸色也凝重起来。
自己只怕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下去了。
龙门县是龙门派辖区,而龙门派又是神火宗附属门派。
两个门派应是同荣同辱,同仇敌忾。
龙门派受辱,门内长老弟子遇害,神火宗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前面的纠葛可认为只是底层弟子间的误会。
这次龙门派的老祖出动,而未能镇压屑小。
这性质就变了。
龙门派老祖又主动上门投告,再打马虎眼就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