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他递到了我的手上。我轻轻的摇着他,哄到最后,那孩子竟哭的好像是要挣命一样。我被他吵得头都痛起来。静兰看我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连忙又把孩子要了回去。我勉强的向她告了别,然后快步走出了卧房。高欢正在外面大厅中坐着喝茶,我没有理他,直接走向宫门。他追了上来:&ldo;怎么?不满意那孩子?&rdo;&ldo;怎么会,只是他哭的有点吵。&rdo;我按住额角吐了口气:&ldo;朕不知怎的,觉得心里烦的慌,所以赶紧出来了。&rdo;他扶我上了轿子,自己也上了后面的一乘。我极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真的很怕自己的头痛病又犯起来,那种痛苦真是能让人发狂。现在我便觉得自己大脑的深处仿佛已经隐隐作痛起来,为了对付这种病,太医们制了大量麻醉止疼的药丸放在我的寝宫中,所以我很着急回去吃药。太监们行走如飞的把我抬回了寝宫,我顾不上理会跟在我身后的高欢,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卧房,找出两丸药,一齐塞进口中。吃完药,我疲惫的倒在床上,松了口气。高欢关了门,坐到床边,用手帕为我擦了擦额头的汗:&ldo;元修,看来,你是真的病了。&rdo;我白了他一眼:&ldo;你不是早就说过朕有疯病吗?&rdo;他满不在乎的拍拍我的脸,然后开始解我的前襟的排扣。我连忙坐起来:&ldo;你想干什么?&rdo;&ldo;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rdo;他将我按回到床上,继续解扣子。&ldo;高欢,朕不想和你做……那件事。&rdo;&ldo;那又怎么样?&rdo;他似乎是解的不耐烦了,索性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撕,嚓的一声,我惊慌失措的扭动起来:&ldo;求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真的害怕。&rdo;他冷笑着压到我赤裸的上身,一只手恶意的捏弄着我的乳尖。我急促的呼吸着,刚才服下的药到了发挥效用的时候,我迅速的困倦起来,虽然高欢在我的上方手忙脚乱的亲吻舔噬着,可是睡意还是像海潮一样,彻底的席卷了我。我醒来时,屋内只有我一个人。身上有点点的清淤,下体处痛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样。我将手探过去摸了一下,然后在灯光下看到了手指上的丝丝血迹。高欢离去的时候应该是心满意足的吧。我挣扎着爬起来,没有叫人进来,自己摸索着点了蜡烛。一点昏黄的光若有若无的跳跃着,我赤裸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这个时候睡觉的话,是要做噩梦的。周围太过安静了,我试图找一些事来思索,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想起了我的孩子。说起来,我也是一个父亲了呢。在这之前,我曾决定让静兰来抚养那个孩子,因为我自知不会为他作出一个好的榜样。可是现在,我突然很想把那个孩子要过来。那是我的骨血。我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什么亲人,现在有了一个,当然应该放到自己身边。我每天都好寂寞,需要他来和我做伴。而静兰不会像我这样,她那样随和,应该会有好多人主动和她亲近吧。想到这里我兴奋的站起来,如果我明天还可以去普和宫的话,我一定要把孩子抱过来。不管静兰肯不肯!我喝了一口冷茶,不想却被呛到,我扶着桌子剧烈的咳起来,外面有人问:&ldo;皇上怎么了?&rdo;&ldo;没、没……事……&rdo;我气喘吁吁的回答。外面安静下来。我慢慢的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没有什么可思考的,我只想明天可以去普和宫抱回我的孩子。半个月后,高欢才又一次带我去了普和宫。在去的路上,我将自己想要抚养那个孩子的想法向他和盘托出,他并没有表示出明显的反对,只是不赞成的看着我:&ldo;你这可是要了贺拔静兰的命了。也害了小皇子。&rdo;听了这话,我并不在乎。到了普和宫,我直接进了静兰的卧房,她还是歪在床上,身边是那个小婴儿。和上次见到的不同,那孩子看起来白胖了好些。我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静兰告诉我:&ldo;皇上上次让我给孩子想个名字,臣妾拟了个&ldo;兆&rdo;字,皇上觉得可好?&rdo;&ldo;好啊,这个听你的就好。&rdo;我拍了拍小孩子:&ldo;静兰,朕有一事。&rdo;&ldo;皇上请讲。&rdo;她收起微笑,警觉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