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啊,我记得你没儿子呀。”
徐皓天大笑,“于会长说笑,这是我的一个小老弟,李成阳。”
“成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县古董藏品协会的于会长。”
“于会长好。”
这于会长已经白了头,不过精神抖擞。
“小兄弟,你手里的白玉瓶子能不能给我看看?”
于会长要不说,徐皓天都还没注意,李成阳手里这只白玉瓶子竟然这么白净,这白如羊脂、温如玉浆。
李成阳将东西小心送到于会长手上。
将白玉瓶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片刻,于会长赞不绝口,“好东西,好东西呀,太难得了。”
“这应是晚宋年间的画法,剑兰形神俱备而且玉质上乘,可是正经的羊脂玉啊,好东西,就是碰了,可惜了。”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有一只玉瓶与这个相似,虽不如这么精致,但外观相近,我就想凑一对,你意下如何?”
李成阳原想回家插个花用用,完玉价值千金,可破损的玉器一般不怎么值钱。
况且李成阳自己也喜欢这个瓶子。
他有些为难。
于会长见他表情平静,觉得可能价钱不够的原因。
“你这样,我出20万,如何?”
听到这个价,李成阳更是大受震撼。
高中毕业就进了久富电子厂,没天没夜的干一个月也就小三千,大部分都用在女朋友的花销上。
后来女朋友跑了,母亲病了,他就回村打零工、挖药。
他这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青年,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与某人张口闭口谈几万,甚至几十万的生意。
那株野山参竟然值50万,自己1500块买来的玉瓶竟然值20万。
能这么赚钱,谁还愿意泡工厂没白天黑夜的拧螺丝?
短暂的失神,加之于会长的身份自带光环。
他老人家竟然要花20万买玉瓶,显然是个尖货。
“小伙子,于会长向来公道,他给的价钱不低了。”
“就是啊,你倒说句话呀。”
周边的人说话,把李成阳从震惊中拉回来,原来身边已经围了好些人。
于会长也不急,“小兄弟要觉得少了,我再加5万,2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