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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如果留下，我的存在对你而言能有任何意义吗？

&ldo;其实，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你要上战场，比我们辛苦多了。&rdo;

有的，只是现在说不出那代表什么。或许太迟了，因为在你告白的时候我不懂得回应。

他们陷入沉默，千头万绪在彼此的注视中，剪不断、理还乱地缠绕。

&ldo;宇哥哥！云姐姐！&rdo;

粼粼清脆宏亮的声音先到，远远的路上就朝他们俩招手，身旁还有一位脸色不佳的青年，是小王爷。

&ldo;宇哥哥，我刚祈来了一个平安符，就赶著拿来给你！&rdo;她掏出一个红色锦袋，好生开心地晃到霁宇面前。&ldo;喏！你带著，保你一路平安。&rdo;

苏云见状，悄悄将握著平安符的手藏到背后。

&ldo;你们怎么知道我家？&rdo;

&ldo;我们刚从晴姐姐那儿过来，问她的，不过她看起来好忙，没怎么理咱们。&rdo;

因为感受到热腾腾的怒气，苏云不禁对一直闷不作声的天竫多加关注。

&ldo;小王爷，晴儿又跟你吵架啦？&rdo;

&ldo;没有，那丫头根本理都没理，就把我轰出来。&rdo;

不得已，苏云把惟净的事和苏晴的心情告诉他。天竫始终静静地听，他的神情愈渐幽沉，透著一丝不平之气与哀伤。苏云不得不住口，因为这些事对他打击似乎超乎想像中的大。

&ldo;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rdo;

她绕过天竫身边走开，却听见身后一声叫唤，回身见著天竫清郁的脸孔。

&ldo;麻烦你，替我转告那丫头一声……初十那天一定要来懿王府。&rdo;

&ldo;……好，我会的。&rdo;

&ldo;苏云，等等！&rdo;霁宇快速跟上她离去的步伐。&ldo;我还有事忘了说。&rdo;

她再度停下，对上他反问般的眼神，不解地问道：&ldo;什么呀？&rdo;

&ldo;你是当真不给，还是怎么著？&rdo;霁宇的手灵巧地溜窜到她身后，一把抽走了那只平安符，然后洋洋得意笑著：&ldo;每回的惯例，今天也别想赖。&rdo;

他知道了……苏云迎著转凉的风恍然大悟，原来霁宇和她，比世上任何人都懂得彼此，犹如风，虽然透明无形，凭著内心的感动，就能了然于心了。

&ldo;那……照著我们的惯例，等你回来把平安符还给我，那时候我……&rdo;

那时候她会怎么样？

苏云不寻常的欲言又止令霁宇心生疑惑，疑惑那一线曙光浮现在她深邃的眼瞳。

&ldo;宇哥哥！&rdo;

粼粼又叫他了，苏云收回呼之欲出的怦悸，再次向他道别：&ldo;等你回来之后再说吧。&rdo;

他目送苏云再熟悉不过的背影，心里有个强烈的预感──为了听她说那句话，他势必要再回来。

过了几天的一个午后，苏晴捧著一只小坛往灵隐寺去；这回寺中僧侣不愿通报惟净出来，顽固的态度惹得苏晴生气。偏偏到了禅院外头又被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