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爷摇头,“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小七偏偏不信邪,还以为我能管得住他。他也不想想,美国的那些老骨头都不敢在老四面前多说一句话,我都算半个外人了,还能有什么用?老三的儿子,说到底,还是老三自己做的孽,诶。丫头,别听我在这里唠叨了,你也走吧,别让他等你,不然,他可能连你都气了。”
我又在三道歉,这才抓起来包包,来到外面。
他靠在车子上正在吸烟,看的出来,心情已经糟糕了极点。
他见我出来,就把香烟熄灭,拉开车门,“上车。”
……
回答郊外的时候,都已经快11点了。
他在楼下的办公室里面处理一些紧急的工作,我先上楼回卧房。
在我把包包扔到衣帽间,脱掉鞋子,拉开晚装的拉链,想要去冲澡的时候,被他从后面抱住,压在沙发上。
他掌控着我的身体,很突然就从后面顶了进来,继而开始强烈的抽动着!
我刚开始感觉极不舒服,我的手指抓住沙发的皮面,一道一道的痕迹,而他忽然低下头,在我的右肩上辗转的碾着,类似是一种亲吻。慢慢着,那种感觉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强烈,持续着,有一种让我目眩神迷的力量。稍后,一起冲澡的时候又在浴室里面做了一次,随后,我全身还是沾满了清水,就被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这次用很古老的姿势,面对面承受着他。
我把身体放松,努力包裹他尖锐的力量。
做到最后,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水还是细汗,感觉到他越来越强悍的冲击,我拱起来了身体,身体内部顿时盈满了他的炽热。
……
可能已经到凌晨,或者黎明之前,我不知道时间。
落地窗外很暗,似乎整片天空都没有悬挂着半颗星辰。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似乎也醒着,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耳朵,还有头发。头发很硬,据说,拥有这样发质的人全部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性格,尤其是男人。男人这种富有侵略性的动物,更甚。
我自言自语,——脾气这么不好,连长辈的面子都不给,把人都得罪了……
“ALice。”他忽然说,“原来我以为五爷爷不会卷入这件事情当中,没有想到,……。我与三叔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勋家的法度就是王者生存,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着他,很认真的告诉他,——,没有不对。你可以杀了三叔,可是,你真的不能让他没有儿子给他送终。
他看着我,眼睛中充满了不信任。
我,——,他可以死,但是,等他死了之后,必须有他儿子举着三炷香,逢年过节的在他的坟头或者牌位前面拜三拜,他才能安心闭上眼睛。
勋世奉,“为什么?”
我,——,很简单,中国人不信鬼神,也不信上帝,我们信的只有自己的祖宗。等人一死,也变成了祖宗。把名字刻在木牌位上,供在祠堂里面,有儿孙上香,这才是圆满。这样,即使死了,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仓惶。
他看着我,有些古怪的说,“当死亡降临,信奉上帝灵魂,会上天堂。”
我困了。
闭上眼睛,就这样拥抱着他逐渐睡去。
不过,我听见他似乎说了一句,“受洗成为新教徒,这样,死亡不会把我们分开。”
嗯,不会,无论再怎么相爱,死亡终究会把我们分开。
你上天堂。
我入地狱。
如果我不入地狱,那么我的灵魂应该会在天地之间飘来荡去,或者直接湮灭,进入永恒的睡眠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