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南也是秉着一贯沉默,车速飙到最大。
到了郊区别墅,沈慕南直接把人拖进了卧室,脱衣,上床,强攻式地抵死缠绵……男人的情绪彻底进入一个爆发的位点,江北被折磨化了,小绵羊般的哭腔贯-穿始终。
事后,江北昏昏沉沉,意识飘忽四散,他乖顺地蜷在男人怀里,尚还能喘着气在笑,“忒刺激了吧……”
沈慕南的胸口微微起伏,汗液弥漫,他在小情人的脑袋上吻了一下,声音沙哑,“去卫生间洗洗。”
江北往男人怀里拱了拱,蹭着对方激烈的汗液,“不洗,我要睡觉。”
他很懂得怎样让自己看起来更惹人疼,懂得拿捏撒娇的分寸,或者说他是个玩弄感情的小骗子,在床上诱着男人跳下陷阱,让他心甘情愿帮自己的忙。
当真如此吗?
博弈也是要分对手的,输赢的标准从来都捉摸不定。
卫生间传来了哗哗啦啦的水声,江北缓缓睁了眼,他嗅着空气里的情-欲味道,想起了这场婚姻本身的荒唐错乱。
管家听见下楼的脚步声,就忙不迭地过来了,“先生,午饭在这边吃吗?”
沈慕南慢条斯理地系西服扣,低声说:“一会儿去公司吃。”
“那……”管家是世故人,能猜出刚才主卧发生的事,“江先生要吃点吗?”
“他还在睡,等他醒了,送点饭上去。”沈慕南系上了最后一粒扣子,顿顿道:“让阿坤做些甜品吧。”
“好的,阿平正好在这儿,您现在要用车吗?”
“喊他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阿平从厨房搜罗了一圈出来,饱餐果腹,他今年在老家只呆了五天,初四就急匆匆地赶回北市,江北很少用车,就初六的时候,他按沈总的意思给江北送了一套衣服去,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两人是打算领证结婚了。
以他们沈总的社会影响力,他原以为这场婚礼肯定要隆重大办,但江北却跟他说,他跟沈慕南不打算办婚礼。咳,管他们办不办呢,反正他跟他们家小慧是要办的。
“沈总。”阿平笑着打招呼。
沈慕南点了下头。
管家忠叔在一边吩咐阿平:“沈总要用车,你来开吧。”
“行。”阿平跟上沈慕南的脚步,笑呵呵道:“沈总,咱们这会儿是要去哪儿啊?”
“去公司。”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