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那边你继续联系着,林家,我还得再去探探了。”alpha握了握小木头,低声道。
“好。”
“你现在去哪儿?”祁桑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脸红扑扑的余桥,这怎么看着不太对劲呢?
“回家吧,你上班去么?”oga甩了甩有点晕乎乎的脑袋,回道。
“我真是欠你的,送你回去。”alpha无奈,先从边上的小抽屉里拿出退热贴递给余桥,“自己贴上”,然后驱车送他去医院。
“笙笙?你在想什么?今天都走多少次神了?”林嗣再一次把手伸到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的付寒笙面前挥了挥,把人召回来。
付寒笙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是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他在打车回到家中之后,发现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人。
迟到约定a,心灰意冷o
平日里,家里其实是就经常会有阿姨过来打扫的,不过因为临着要过年了,所以就没有再麻烦人家过来了,本来两个人就各自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也不怎么总是在家,屋子也没那么脏到需要天天打扫。
原本付寒笙是习惯做,自己先回家,然后留灯给祁桑这件事情的,因为说实话,其实他每次都不知道alpha什么时候回来的,毕竟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alpha躺在自己旁边,第一次看见还吓了一跳。但是今天上午alpha刚刚和自己嗯,应该算是约好了的,要晚上早一些回来的,却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当真了
付寒笙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照明,结果发现手机一直黑着根本打不开,才发现原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
没有办法,oga只好借着外面还有的一点点微弱的光,摸索着打开了门,然后开灯去房间里面找自己的充电器,在手机开机之后,系统“叮咚”地就开始弹消息出来了。
祁桑:笙笙,对不起啊,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回去了,余桥fq期到了,我得在医院看着点,要是实在晚了,你就别等我了,先睡吧啊。
祁桑:小狗跪地jpg
这些信息的上一条信息还是在中午两人刚分开的那个时候,祁桑告诉自己,晚上记得要早一点回家,自己因为在看实验,没注意,所以没有来得及回复,然后这一条就是他要晚点回了,理由也是一如既往。
余桥又是余桥
到这个时候,付寒笙已经丧失了对这个alpha的任何奢望,他敲下了“好”之后,像是整个人都脱力了一样,半扶着椅子坐到床边。
他从抽屉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他们的结婚证,眼神眷恋地轻轻用手拂过照片上板着脸的alpha和脸红红的自己,那是他逝去的青春,和他回不来的爱,而后眼神坚定地握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管当年自己是出于何种心态,死乞白赖地非要和祁桑结这个婚,三年的时间他已经得到的够多了,alpha也对自己仁至义尽了,这种时候了,再打扰就不礼貌了,再等几天,等去见过祁妈妈,就离婚。
oga的fq期意味着什么,这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今天晚上,alpha怕是也不会回来的了。
付寒笙继续收起文件,然后走向浴室洗漱还是准备到客厅等一等alpha。
他惯是守诺的,既已这么说了,那就一定要做到。
原本一边和脸红扑扑的余桥说话,一边还和付寒笙发消息的alpha在突然闻到栀子花味道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因为他已经有自己的固定伴侣了,og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所以祁桑赶紧加快速度把人送到医院去。
“你自己fq期都不知道?”
祁桑和医生站并排齐刷刷看着床上躺着的已经注射过抑制剂的oga,面面相觑。
“”oga皱了皱眉毛,然后解释道,“我知道的啊,应该还没到呢,什么情况?”
alpha还没来得及说话,oga的症状似乎又上来了,医生赶紧把人往外推,“你先出去会,别等会让信息素影响了,”他说着又瞥了瞥alpha手上戴着的戒指,“你有oga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