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她小心翼翼的给这人打着商量。
晏溟笙低头看了一眼她被勒的发紫的手腕,然后从身侧取出一把短刀帮她快速的割开了绳子。
重新解放双手的齐秋桐一把扯下套在脖子上的那节麻绳,龇牙咧嘴的甩了甩手。
右胳膊还好,但左边这只是真的不敢动了。
“胳膊怎么了?”
看着她耷拉在身侧的一只胳膊,晏溟笙蹙了蹙眉。
齐秋桐听了一惊,她可没有什么卖惨的打算,万一这人觉得她没什么用处直接再给她扔回去……
想到这,她咽了一口唾沫心惊胆战的说道:
“呵呵呵。。那个,其实我一只胳膊也能打……嗷嗷嗷!!!疼疼疼!!”
不等她说完,晏溟笙已经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确定是错位了之后直接咯嘣一声,给她把胳膊重新接了回去。
“试试。”
“……”
她小心翼翼的试着活动了一下,接着脸上痛苦的表情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新奇。
“你会正骨?!”
“会一点。”
说完,他又继续靠着树干,低头观察着下面的那些纸片人。
大概是因为她这个新娘子跑了,现在树下围了一堆那种纸片人,其中就有那个反转一百八十度大脑袋对她行注目礼的男纸娃,这次它甚至还带了自己的好伙伴——
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纸娃。
俩‘人’直勾勾的盯着齐秋桐,僵直的表情在和齐秋桐的目光对上后,慢慢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嘿嘿~”
齐秋桐:“……”
它们是怎么做到诡异和变态并行的?!
她低头看的一阵晕眩,整个人不自觉的向前一扑,所幸旁边那人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帮她重新稳住了身形。
她道了声谢谢,接着问道:
“它们会爬树吗?”
“说不准。”
齐秋桐看着下面这群抬着头向上看的纸片人,一股寒意从头到脚的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灵光一闪的想法。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晏溟笙再度开口:
“你有……”
下一秒,晏溟笙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打了个响指,并以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
“脱嫁衣。”
“……”
你敢不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