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蹲下身來將手伸進花壺,將裡面的東西全挖了出來。流出來的液體有帶白又有點透明還帶有點血色。佳人手挖的深,東西都被逐一挖出,包含幾顆小玉石。
玉石和混濁的液體攙和在一起,有點突兀。
佳人將碗放回托盤上,便光著身自行離去。
「動手吧!」
有位婢女正在服侍楊老闆洗腳,而楊老闆則接過另一位婢女送來的毛巾,自行擦拭著上身。
當姚琪還一頭霧水還在狀況外時,已有2位婢女將姚琪架住。
一夜的跪地與爬行,她一被架起大腿就開始瘋狂抽筋。但是她發現雙腳的知覺好像正在消失。
大腿瘋狂的抽筋,小腿卻沒有任何反應,而那些昨晚留下的傷口應該會因為拉扯而感到疼痛,但是都沒有。還沒理解自己為何會如此時,一位老婆婆手上拿著乳鈴熟稔的穿過去。
姚琪看了一眼,發現那個乳鈴上掛了一個犬字,二個字和在一起成了犬奴。
原來這是她的新名字。
興許是經過昨天的折磨,她好像沒那麼怕痛了。
那乳環穿過去後,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或是說那痛感已經習慣上了。
而在穿環的同時,還有一位婢女大大撐開她的花戶,將石球取下。
那花宮內的液體爭先恐後地流出,地上早已擺放一個碗盛接著腹中的蜜液。
這些事務快速地完成,對於那些人而言這一系列動作是一氣呵成,駕輕就熟。
架起她的奴婢一放手,她便軟在地上。
「小狗子過來。」
姚琪像是一個機器人一般爬向楊老闆,跪在他的雙腿間,看著那挺立的巨棒。
「含著。」語句裡冷漠且命令
姚琪乖巧的含住了,並全數沒入。嘴裡發出了吸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