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不一样了。
六道宫门大开,直通东宫,四门敞开,只为迎娶秦似进宫,殿下给足了赵家面子,也给足了秦似荣宠,这才是秦似该有的待遇啊。
当迎亲的队伍来到赵家门前时,秦辞和秦榭拦到了白马前头。
“姐夫,先接我们三招,你的白马才能从这过去,否则别想娶走我家姐姐!”
秦榭参加了今年的春闱,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年纪小而被季旆除名,让他三年后再来。
季旆看着差不多高的秦辞和秦榭一人一边站着,后排的人又开始起哄,心想,秦榭这人可真是爱记仇,春闱到殿试再到出榜已经过去了快一月了,这孩子还在记恨自己把他除名一事。
“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猜一个东西。”
秦辞乐洋洋的叉着腰看着季旆,季旆略微沉思一下,想起来这东西他小时候见过。
“葡萄。”
“葡萄,《汉书》做蒲桃,可造酒,人饮之,则然而醉,古有是名,葡乃大醉之意,萄则为大醉之相,便名为葡萄。”【来自百度百科】
秦辞原本扬起的脸瞬间耷拉了下去,秦榭见秦辞失望,凑到他耳边,“哥哥帮你报仇,一定叫姐夫猜不出来!”
“姐夫,再听一个题,你知道姐姐每个月的哪几天最头疼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季旆有些懵了。
别说季旆懵了,连带着他身后的几个人也懵了,最头疼的几天,会是哪几天呢?
“殿下,不会是见到你那几天吧?”
童潇靠近季旆,悄然道。
季旆蹙眉,脚下一伸就往童潇身下的马肚子上踢去,马儿受了惊,脱离了队伍,朝着开阔的大街奔腾而去,童潇绝望的声音充斥在其余人的耳边,谁也不敢乱说话了。
唐静不愧为妇女之友,在秦榭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知道答案了,但是季旆摁住了他的喉咙,他也要扼住季旆的喉咙。
“姐夫,不知道吗?那我们这声姐夫是不是要收回了?”
康稷也在迎亲的队伍之间,他知道季弘的圣旨上写了什么,心底有些想笑,几个毛头小子,敢对君主大不敬,不过也就现在能过过嘴瘾,现在惹毛了殿下,等他登基之日,大赦天下,自然又活蹦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