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咬着牙,脖子一梗,反正现在自己在京安惹的祸都有夏侯渊担着,而且看季旆的意思,今儿个夏侯渊别想好过,正好在建瓯想要找个人帮自己教训一下他,季旆刚好赶上了。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刚刚要不是因为殿下出现把我吓到了,你以为你那么容易赢过我?”
夏宁瞅了唐宁一眼,唐宁别开眼,他感觉夏宁眼中的那丝清澈,和赵鄞呈眼中那么纯真如出一辙。
“你的意思是,想再打一架?”
“也不是不行!”
两人随即互相下了战书,童潇看着事态开始朝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走去,登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但是看着季旆和唐宁一个比一个淡定,他觉得自己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殿下,秦姑娘还在安河桥上等着你呢,就让她那么等着?”
童潇凑到季旆耳边悄声耳语,季旆含笑,“童潇,枉你和付柳在一起那么久,既是似儿过去找她,她哪有那么轻易放似儿离开的道理,你还是不太了解女人。”
“哟,殿下这话说得自己很了解女人似的!”
夏侯渊捡起了刚刚被自己扔下的酒樽,正欲斟酒,酒壶却被季旆拿了起来。
“想喝?来抢啊?”
夏侯渊惺惺地缩回了手,“不喝不喝,太子爷您喝。”
季旆将酒壶放下,一掌朝着夏侯渊的胸口打去,夏侯渊没想到季旆会出手,这会叫夏宁也没用,只能靠自己。
于是夏侯渊从三楼翻窗而下,可偏偏这面临湖,夏侯渊一跳就差点掉进了太明湖中喂鱼,走了狗屎运的夏侯渊落在了一处假山上,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好自己轻功了得,否则非得摔个半残。
季旆和童潇跟着跳了下来,夏侯渊一见季旆紧追不舍,瞬间开溜,这都什么事啊!
于是京安的街上出现这样滑稽的一幕,一个蓝衫男子和另一个紫袍男子似乎是在切磋又似乎是在拼命,随即一个白衣男子追着一个只着一身寝衣的男子追了好几条街。
于是乎第二天,街坊之间便开始传,说昨夜那只着里衣逃跑的男子定是哪个女眷的姘头,被正主发现之后追杀了一条街。
劫后余生的夏侯渊捂着心口,瘫坐在床上,不禁感叹京安百姓的想象力真是丰富无比。
秦似进了追风楼之后便看见了正在算账的付柳,她见过付柳几次,只是每次都是远远地看到一眼,二人此前从未有过任何交流。
“福姑娘,那个,童潇叫我来拿两坦酒。”
付柳抬眸,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她挽过秦似的手,“秦姑娘啊,一直都很想去拜访你,但是我的身份可能不是很合适去找你,你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