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点头,收了弯刀,正要离开,秦似拉住他,朝他摇摇头,“晚上再去,借些夜色。”
北月笑了,这话,他在季旆那里原模原样的听到过。
当时自己和赵鄞呈是要去刺杀当时弄残一素山人双腿的人。
见北月依旧笑得轻淡,秦似心里开始着急上火了,她觉得有必要让北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的心衣,不见了。”
“什么?”
北月自然知道一个女子的心衣被偷意味着什么,眉宇之间明显的腾生起了一股戾气。
“嗯,香料和心衣同时不见了,还有另外一个东西,我不方便说,这只能是许莺做的,一定是她。”
两人在调香屋里言语之时,时鸢端了晚饭回来,见院子里无人,前厅里也没人,想想除了院子里,秦似能待的地方,也只有调香屋了。
她放下食盒,正欲往调香屋走去,余光瞥见秦似卧房里掉落的那一地红。
“莫不是遭贼了?”
时鸢有些不安,她轻轻地往里走去,发现整个衣橱里的衣裳都掉落在地上,她惊呼出声,慌忙去调香屋找秦似。
她慌慌张张地冲进调香屋,就看见秦似和北月二人神色焦急的在那说着话,一见时鸢进来,秦似连忙迎了上去。
“时鸢,方才你留在栖悟苑的时候,可曾有人来过?”
时鸢点点头,告诉秦似方才栾青和莫夏过来,说是莫夏之前离开的时候还有东西没有带走,要去收拾一下,自己和栾青不对付,两人就站在院里等着莫夏出来。
当时栾青确实有意无意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自己还以为只是因为自己和栾青不合所以栾青才会如此。
自己还嫌这人烦,跑调香屋去坐着了,莫夏肯定趁着那会跑进小姐房间里行偷盗之事去了!
“那应该没错了,”秦似思附片刻,“因为我和北月被困在夫人那,许莺就让莫夏和栾青过来偷我的心衣,还有香料,这些香料整个王府里只有我一人会有,她这是要我身败名裂。”
时鸢一听浑身止不住的抖,她忽而一跪,“小姐,奴婢知错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听小姐的话将莫夏她们挡在门外,奴婢不应该让她们进来的。”
秦似有些心焦,“时鸢,你先起来,这件事情错不在你,是她许莺想要害我,害人者,人人得而诛之,这个许莺,我一忍再忍一退再退,她还是要赶尽杀绝,既然她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