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一朝回国,江珩乐甚是警惕。他可以接受霸总和白月光在一起,但不能接受离婚。
毕竟每月五百万,他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要钱。
霸总文他看多了,不就是装绿茶陷害白月光吗,他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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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生了一副清冷样,可双目含情,看的江珩乐心跳一快,当即给了自己一巴掌。
爱情,只会烧钱。
于是他捂好钱包,到白月光面前碰瓷。眼见白月光伸手,他喜上眉梢,直挺挺地倒在地下。
景初:“?”
江珩乐一转头,对着霸总眉眼下压,一副受伤小可怜的样子:“一定是我做错,惹到哥哥了,他才会不小心推倒我。”
景初:“!”他叫我哥哥,他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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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太过强大,江珩乐装可怜陷害,这对手关心的速度竟比霸总还快。
江珩乐顿感钱包漏风,心口钝痛。
男人是身外之物,钱不是。
直到某天,景初眼尾泛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江珩乐:“?”喜欢钱。
景初倾身,在他手上落下虔诚一吻。声音暗哑,蕴着些侵略意味:“乖乖,我哪里比不上他?”
江珩乐:“他一月给我五百万。”
景初:“?”
江珩乐:at的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
后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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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樊林特意请了假,拉着顾承要回礼城。五人鬼鬼祟祟集结完毕,他还不忘打电话问下解清然。
“回礼城六中,去不去?”
解清然为难:“昨天,我跟人在沙发上斗舞来着。”
他一顿:“沙发塌了。”
樊林:“?”
总之解清然要在家修沙发,去不成。
礼城的春日,微风柔和,树上趴着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凌云路上,树林葱郁。樊林晃晃脑袋。
轻车熟路的,这几个换上校服,趁着下午上学时间的人流,混了进去。
礼城六中一点没变,海涯楼上,褚原之前在墙上画的小花朵还在,只是颜色淡了些。
裤衩一样的平台,大落地窗,和赛道上奔跑的学生。
办公室依旧隐蔽,在走廊尽头。一片安静,樊林悄悄推门,只露个脑袋,左右一扫,才蹑手蹑脚的进去。
法绍正在研究教学计划,听得门声,头都没抬:“假期的背诵作业,现在还没背过,高二了没有一点紧张感,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樊林跟门外四人一对视,偷偷一笑,从书包掏出一大捧橙色郁金香,小心翼翼地送到法绍面前:
“是我,六中前校草回归了!老师,没想到吧?”
他开心的晃晃脑袋,却被迎头一击,脑袋上不轻不重让人拍一下。
法绍道:“你怎么不敲门?”
樊林委屈呼痛,剩下四人也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