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阮夫人上前环住阮可为。
两人依偎在一起,想着曾经的往事。
“老爷,夫人,不好了!啊!”
“果儿!”
阮夫人看着浑身是血扑倒自己面前的小丫鬟,吓得几欲昏厥。阮可为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阮夫人。两人惊魂未定,却见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只见那人脸上带着可怖的面具,浑身上下被黑袍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双手都没放过,声音清冷,一字一顿道:“好,久,不,见。”
“你是?”阮夫人的声音瑟瑟发抖。
阮可为拍了拍阮夫人的肩膀,挡在她身前,直视着面具下冷冽的眼神,沉声说道:“师兄,好久不见。”看着那毫无波澜的眼神,阮可为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说道:“所有的错事,可为愿意一力承担,还望师兄不要滥杀无辜,毕竟……毕竟这是爹最为珍视的名剑门。动手吧!”说完,闭上了双眼。
阮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等了好久,却迟迟没有动静,阮可为睁开眼睛。
一名也是一身黑袍,带着半面面具的老妇人走进来,对黑袍男子一拱手,喑哑的嗓音流露出如同魔鬼的声音:“主上,名剑门上下,除主上面前两位外,已无活口。”
“什么?”阮夫人听了,不相信的想冲出去一看究竟。可还没走几步,便被老妇人一剑刺穿胸口。
“啊!”
“夫人!”阮可为双目充血,拿起手中剑向老妇人劈去。可还未触及老妇人,眼前寒光一闪。
面具男子收起剑,看着头身分离的阮可为,不屑的笑道:“自从师父死后,世上已无名剑门。”冷笑几声,面具男子转过身对老妇人沉声说道:“去吧,去吧这生辰贺礼给纳兰庄主送过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真是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面具男子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如影的身形带起一阵清风,吹拂着阳光下舒展摇曳的树枝,仿佛今天依然是个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好日子。
纳兰山庄此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花园中,宴席大摆。为首的上座分别是纳兰庄主和靖王,纳兰无极,纳兰无双和纳兰无虞紧挨着纳兰庄主,靖王下首便是敖姬汤。其次便是卿家一桌,慕容家一桌,余下人也就是各门各派分着坐了。
众人喝酒谈笑,都不忘对纳兰庄主说着祝寿的话。
平清观止无真人在看着弟子送上寿礼后,一挥拂尘,问向纳兰庄主:“怎么依然不见庄主夫人?”
纳兰庄主笑道:“真人见谅,内人向来体弱,稍有操劳便犯了旧疾,还需静养。”
止无真人道:“还记得夫人少时出行潋滟武林大会后,便听闻曾卧床半年有,陈年旧疾切莫儿戏,还是要多加调养。”
纳兰庄主对止无真人一颔首,低声称是。
铁爪帮帮主莫寻一拱手,问道:“纳兰庄主,您腰间所配之剑,是否是君子剑——古剑之灵?”
纳兰庄主低头看了眼腰间佩剑,又笑着看了纳兰无极一眼,笑着对莫寻说道:“正是,此乃犬子无极所备的寿礼,我看见时也是一惊呢。”
莫寻赞道:“此剑遗失多年,实不相瞒,在下也曾走访多地以寻名剑下落却终无所获,实在没想到今日竟能借纳兰庄主寿诞,可一睹名剑风采。”又转头对纳兰无极笑道:“少庄主果真是善剑之人,腰间所配‘九天鸣鸿’也是非同凡响啊。”
众人一见,也皆附和称是。
纳兰无极谦笑道:“这也并非是我一人之力,还多亏友人相赠。”
莫寻问道:“友人?何等高人竟能有此能力,连寻两把名剑还悉数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