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都说不喜欢,别招惹我!&rdo;华云微拧着眉头道,他是很喜欢甜甜的牛奶味没错,就像出远门爸爸给他准备了一堆的爱,但是他不喜欢alpha的信息素,无关于味道,而是alpha的信息素能激起他浑身的战意,越是强大的alpha越是想揍他。
&ldo;哦,那抱歉!&rdo;黛西面色极为有诚意地道,展现出大贵族良好的风度与修养,狐狸般的眼睛微勾,她觉得不能够再坐以待毙,&ldo;只是我那长情弟弟他也那么喜欢你,我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先出手追求才对,虽然说那个没长大的小屁孩没什么竞争力,但我还是要考虑进去的。&rdo;
华云愣了愣,他疑惑地道:&ldo;宁长情?&rdo;
每次都被他羞耻地开花丢尽了脸的宁长情,华云不觉得宁长情会喜欢他,最多是想找回面子,确实是没长大的小屁孩,那种嚣张的口口声声说要日别人的人是会被日的,华云唇角露出一个鬼畜的微笑,他喜欢开花。
少年的笑容很漂亮,但却莫名地让人背后发凉,黛西压下这种错觉,小可爱是用来疼的,作为宁长情的姐姐以及大贵族alpha应有的优雅风度,黛西微笑着解释道:&ldo;你还不知道吧,宁长情这个名字一点都不负他本身,你别看他平时那副用鼻孔看人,谁也瞧不上的样子,但他出生在宁家,室宁家主家唯一的alpha,多的是oga对他青睐有加,新生联谊会那天,一定有许多小o对他下了邀请函。&rdo;
&ldo;因为啊,宁家人最是长情!&rdo;黛西感叹了一句,女人容色美艳,一颦一簇皆是风情,&ldo;宁家的alpha不像其他alpha一样随时随地都散发着属于alpha强势的信息素去吸引oga,勾动oga的结合热,他们在战场上面对oga时是最冷静的战士,你若是能够闻到些微alpha的信息素味道,定能够发现宁长情身上没有alpha信息素味道,为此,他小时候才被其他alpha当成oga的。&rdo;
华云眉梢微蹙,alpha身上都有信息素的味道,每个人的味道大不相同,就像他爸爸是草木清新的味道,元帅是薄荷味,变态医生是寒梅味,面前的小姐姐是甜甜牛奶味的,而宁长情他确实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除了联谊会那天晚上,迎春花的春天‐‐
&ldo;草莓味的。&rdo;华云喃喃道,那是一种熟透了猛然迸发的热烈浆果的味道。
&ldo;宁家人骨子里刻着专情,只会对自己心爱的人释放信息素,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虽然不在场,但也有所耳闻,那晚他倒在了你的怀里,似乎还丢了alpha的脸。&rdo;黛西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胸口,捏上灿烂的金黄色向日葵,&ldo;可爱的学弟,长情弟弟他喜欢你啊!&rdo;
空气陡然上升了几度,略灼热。
华云与黛西转头望向异动来源处,赤色头发同色眸子的男alpha僵硬地站在原地,神色莫名,如红玛瑙般的眸子亮的晶莹、透彻。
宁长情狠狠攥着拳头,微扬着下巴,高傲地反驳道:&ldo;我才不喜欢他,黛西,你别开玩笑了!&rdo;
黛西乐见其成,她笑的优雅迷人,极为轻松地道:&ldo;那好啊,姐姐正想告诉你我们两个在一起了呢,本来还有些顾虑长情弟弟会伤心呢!&rdo;
女alpha胸前的扣子绷了几颗,大咧咧地半敞着,雪白的浑圆欲出,她毫不在意,亲了亲手中的向日葵花盘。
宁长情脸色难看,那份高傲维持不住,他气愤地指着并排站着的两人,&ldo;你们‐‐&rdo;
&ldo;你们‐‐&rdo;
每次出现向日葵就要被开花,但黛西却是站着的,没有任何难以启齿的不适,他在那一刻心仿佛狠狠地被掏空,愤怒地离去。
华云抬步要走,身旁的人扯住了他的胳膊,他微微回头。
&ldo;我想对你说,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这么可爱漂亮让人喜欢的男孩子可不多见呢!&rdo;黛西夸赞道。
华云反感地蹙起眉头。
黛西举起自己的双手,&ldo;抱歉,下意识地把你当成oga追求了,这是oga才会喜欢的赞美,我道歉,以后不会了。&rdo;
她注意到少年的神色微松,再接再厉道:&ldo;学弟,我说的喜欢是想跟你缔结婚姻关系的喜欢,下面会涨的发疼的爱意,都想给你!&rdo;
黛西神色不变,语气自然,alpha嘛,就是不能害羞又傲娇,宁长情那个小崽子太嫩了,娶回家一起睡的人就要直白点,alpha若不主动只能打光棍。
&ldo;……&rdo;华云,太掉节操了,有丁丁的女alpha对他表达了暧昧而隐晦又露骨的‐‐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华云微微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将拉住他胳膊的女人推开,轻描淡写地睨了一眼,冷声道:&ldo;你那是尿憋的,憋多了肾不好!&rdo;
黛西露出一个趣味的笑容,她相邀道:&ldo;为了防止肾不好,那我去上厕所了,学弟,你要一起吗?&rdo;
华云看也不看那个美丽的小姐姐,他径直掉头就走。
心情不太好的华云没走几步,他面前的路被一个绿发的男alpha利用身高优势拦住。
男alpha用迟疑的语气道:&ldo;诶!你还记得我吗?&rdo;
&ldo;是你啊!&rdo;华云淡淡道,&ldo;兰德。&rdo;
兰德脸上的笑容还没扩大,便止于一声痛苦的哀鸣,倒在地上,因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牵动全身,身体不自然地痉挛着,他艰难地发出一声,&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