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和永昌公主同坐一榻,一身黄灰缠枝纹锦袍,比女人还诱惑,且双手正在母亲身上乱动的文海公子,息宁县主眼神带着毫不遮掩的恨意和厌恶;
“文海见过县主!”
好像对息宁县主一脸明显恨意毫不在乎的文海,勾起红唇露出灿烂的微笑,并起身行礼。
虽然很想开口羞辱他一番的息宁县主,碍于母亲的威严,最终选择彻底无视文海。
“既然公主与县主有话要说,那文海告退!”
文海公子说着就轻拢了拢敞开的长袍,朝着歪靠在榻上永昌公主做辑行礼,而后就要退着下去;
突然,永昌公主伸出手拉住他白皙的手腕,并慢慢把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手紧握在手;
“不必!”
“海儿留下无妨!”
永昌公主的态度和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说着就拉着那只修长的大手,把诱人至极的文海公子再度拉坐在身侧。
这一举动,让本就恨文海的息宁县主忍无可忍,彻底爆发出积压在心里的怨恨;
“母亲要与女儿说话,他一个低贱之人哪有资格留在这里听?”
息宁县主双目带恨,手指着坐在永昌公主身旁的文海大声怒问。
这一问,彻底让永昌公主变了脸;
“低贱?”
“与本公主同吃同坐之人,何来低贱一说?”
本该大怒的永昌公主,在听到这话后,脸上反而挂着讽刺的笑容直盯着下面的息宁县主。
从没在母亲脸上看过这种讽刺笑容的息宁县主,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好像,母亲在嘲讽她一样!
或者说,母亲心里有什么秘密!
而且还是关于她的!
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出,息宁县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继而倔强的抬起头和母亲对视。
“母亲这是何意?”
“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向着这个……外人说话?”
“他即便与母亲同吃同住,也改不了他的低贱出身,改不了他是母亲男宠的事实!”
永昌公主背地里养‘男宠’虽然是事实,可也没人敢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说,哪怕说起这事儿,多少还要带点儿遮羞布;
不成想,息宁县主这个女儿公然揭下这层遮羞布,直击母亲痛处,这让永昌公主大怒,并有些失去理智的开口怒斥;
“低贱,你以为你多高贵?”
“若不是投身在本公主肚子里,你只会更贱!”
永昌公主额头青筋鼓暴,双眼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恼恨大喊着怒骂。
这句没头没尾,却又貌似很合理的话,让息宁县主心里那股不详的预感再次升腾起来,并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