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诡异的沉默。
尴尬。
难言的尴尬。
昨晚醉成一团的三个人,这会儿都已经打理好自己,在堂屋的沙发上坐成了一排,就像排排坐准备分果果的幼儿园小朋友。
谁都没有说话。
谁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即便是有着老男人灵魂的左哲,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酒后乱性什么的,左拥右抱什么的,太尴尬了,也太香艳了。
那什么,老男人左哲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啊。
总不能说“你们放心我来负责”吧?
不被两个姐姐女子双打才怪。
梁青霞和习静幽更不用说了,这会儿脑袋瓜都还是晕的,身子骨都还是酥的。
依稀仿佛,昨晚酒醉之后,真的发生了某些不能说的事。
似幻似真,半梦半醒。
那种直捣黄龙的坚挺。
那种贯穿灵魂的火热。
那种撕裂身体的疼痛。
反反复复的折腾,一次又一次,就像千百年之久的煎熬。
那些诡异的感觉,一遍又一遍,似乎绵延不绝。
恍若炼狱。
然后,某一个特别的时刻,炼狱突然变成了天堂,整个儿都酥了。
每一块肌肉都在放松。
每一根骨头都在融化。
每一条神经都在舒展。
每一丝长发都在飘香。
恐怖的疼痛消失,难以言传的奇异感觉有如潮起,填满了整个身心。
痒痒的。
酸酸的。
酥酥的。
麻麻的。
涨涨的。
热热的。
整个人都软软的,香香的。
就像飞到了九天之上,躺在了浮云之间。
飘飘,欲仙。
依稀仿佛,还从鼻腔深处发出了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