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去救了尤昵,看着她对我又恨又依赖的表情,我觉得满足,又觉得心里很酸,空落落的。
我把她关了起来,用的是单路给我准备的公寓。
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给我买下这栋公寓,直到顾晓来找我,告诉我一开始的计划是让我动手的,一旦得逞,她就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但她那时候改变了主意,死活不愿意让我去做。
她为什么不愿意我来送死?
我不愿意想,我怕自己仍然抱有期待,然后又万劫不复。
我现在常常都会想起我冲进那间包房内的那一幕,最让我觉得痛苦的不是最先看到的那一幕,而是她最后看我的眼神。
最后尤昵还是逃走了。
我很恼火,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对已婚妇女这么上心?
她来找到了我,我不明白她和顾晓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非要和尤昵过不去呢。
但我越是劝,她就越不罢休,从国外追回了国内。
我给宁宁报了信,所以现在尤昵还在国外,她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单路很生气,她知道肯定是我搞的鬼,但却在顾晓要拷问我时把我带走了。
我反正工作也辞了,被她关在家里也不像尤昵一样担惊受怕,反而吃香的喝辣的,顾晓来闹还有人挡,我过得可潇洒了。
单路也不管我,每天该上班上班,下班了就回家吃饭睡觉,基本不搭理我。
之后顾晓被查出脑癌,她的遗产都是留给我,我悄悄去转给了尤昵,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似漫不经心地问:“去哪了?”
我本来没想让她知道,但这一刻却嘴贱地说:“把我姐的遗产转给尤昵了。”
她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搁下杂志上楼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窝火得很,就像是一个在生闷气,在闹,在撒娇的小孩子,但是大人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佣人就在我卧室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眯着眼问她:“怎么了?”
她停下动作,低眉顺眼地回答:“单董吩咐了,让您今天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