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的人没反应,戴沅只好又说一遍,可惜依旧没回应。戴沅重新咬住牙,没坚持多久,再次喊起霍佑青。
到,他把“哥哥”那个称呼都舍去,一次直呼霍佑青的名字,“霍佑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想上洗手间!”
喊名字的人侧过身,眼神懒懒地看他。戴沅对上这样的一双眼,胸腔的起伏更加明显,但他也知道现在不置的时候,只能『露』出柔软的表情,“我的想上洗手间,你应该也不想我『尿』在这里吧。”
霍佑青不吭声,可戴沅读懂对方眼里的思。
为什不呢?
戴沅这下子脸上彻底没了表情,“你以为这样羞辱我,我哥就能来找你吗?我说得清楚了,我哥的事情跟我没系,如果你想找到他,应该去找我父亲。”
可无论他说再多话,霍佑青始终不回应他,似乎已经成了一尊精致的雕塑。
本就手脚绑,困行李箱而疼痛麻痹,现在还加上膀胱的隐痛。戴沅不得不咬住唇,手脚已经近乎毫无知觉,挣扎只会把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口磨得更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戴沅又开始喊霍佑青,这次他的声音变成尖叫,歇斯底里地喊霍佑青的名字,挣扎地要从行李箱出来,把行李箱都在地毯上挪动了几下,但也只几下。
套房的隔音好,一点声音都没漏出去。霍佑青慢条斯理地遥控将电视声音调大,直到尖叫声停了。
霍佑青的眼神终于从电视屏幕上移开,行李箱里的戴沅的表情从假笑、愤怒,现在转为失神。他愣怔怔地望着前方,好半天才转动眼珠子对上走到跟前的霍佑青的脸。
霍佑青衣冠齐楚,周身清爽,他能闻到对方沐浴过的香味,然他汗臭味、臊味裹住全身。戴沅从没有一次觉得自己这丢人过,比起愤怒,羞耻感更浓,尤其他一直想将眼前人勾引到手。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霍佑青的脸,可对方却不然让他如,他手脚的绳子剪开,紧接着他拖进了浴室。
戴沅手脚还没回血,没有力,推进浴室时就直接跌倒在地。他还记得自己变湿的裤子,蜷缩起腿想躲一躲,但霍佑青已经蹲在他面前,还力扣住他头发,『逼』迫他抬头。
“你不问我想做什吗?”霍佑青声音轻,“其实简单,给你上课而已,好会你以做恶事。”
他将淋浴打开,淋浴头对着戴沅那张跟戴亦莘一模一样的脸冲。
冲到那张脸泛起红,脸的主人呛咳不已,他仁慈地松开抓住戴沅头发的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将淋浴调成冷水,给人洗了个没有脱衣的澡。
戴沅没了痛苦的支撑,就彻底软倒在地,他贴着冰冷的瓷砖,双睫淋得湿漉,隔着水珠看霍佑青。
他盯着盯着竟笑出声,像个小朋友终于看到自己喜欢的玩具,“原来你也疯子,哈哈。”
霍佑青对此话,回了一个笑。
五分钟,水声停了,霍佑青转身从浴室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旗袍和假发。
他重新在戴沅身前蹲下,扯过『毛』巾堪称温柔地帮人擦了擦脸,“衣服脏了,换一套吧。”
他把旗袍和假发轻轻放在戴沅身上。
戴沅扫了眼身上的东西,旋即一双琥珀眼流转间竟透出媚,“你要我扮女人?”
霍佑青温和地说:“不我要你扮,我尊重你的喜好。”顿了顿,“你现在也可以选择离开,我能帮你支付车费,戴小姐。”
那个时空他曾心把戴沅当朋友,也曾在一瞬间心动过,不然怎会有那个吻。
夜『色』太好,酒过浓,不忍心拒绝,通通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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