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改革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推回卧室床上坐好,瞪着眼睛命令,“坐、好!我动作很快,不会让你迟到。”
夏小满无奈,由他去了。
开车送她上班的路上,赵改革顺便给她买了早餐,热乎乎香甜诱人的奶黄包和热牛奶,夏小满先吃了一个,看他开车腾不出手,便拿了一个喂给他。
赵改革傲娇地别过了头,很有小脾气地道:“不吃,没心情。”
呦呵!
夏小满惊讶地看他,赵大医生你行啊,还拒绝了投喂。
夏小满奶黄包仍然停在他嘴边,好笑地问他,“真不吃?”一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表情和口吻。
赵改革抿了抿唇,还是张开嘴,“啊——”
夏小满嬉笑着将整个奶黄包塞进他嘴里。
他倒是没觉得整个奶黄包进嘴里有多大不适,嚼着就吃了。
嘴真大。
到底怕他噎着或口干,夏小满把牛奶也递过去,喂他一口奶。
莫名的喜感,夏小满噗嗤着就笑了,倒是很欢喜的样子。
赵改革眼尾弯了弯,又向她张嘴,“再来一个。”
等把人送到地儿,夏小满推开门就要走,嘴里安排他,“你自己好好玩,晚上不用来接我。”
赵改革把人拽回来,解了安全带先要一个临别吻,细细密密地亲吻一通后,才眉眼染着愉悦,脸上故作不满地道:“你都抛下我了,让我怎么好好玩。”
夏小满白他一眼,哼道:“过年那阵扔下你十来天,你不过得挺丰富多彩?今儿继续啊。”
赵改革立马举手,做投降状:“冤枉,你回来没看出来我都瘦了么?那叫一个为伊消得人憔悴,过得非常无乐趣来着……”
夏小满被他夸张的表演逗笑,下车前踢了他一脚,嗔一句,“没个正经,开车慢点,我走了。”再耽误下去真要迟到了。
赵改革笑着跟她拜拜。
夏小满本以为放他登堂入室一回,以后该止不住他胡作非为了。
哪里想赵改革根本没有,那天之后好一阵没再赖着要住她这里。
弄得夏小满都怀疑这人是转性了?
实际上哪里是赵改革不想赖,是他最近值夜班,大夜小夜轮着倒,怕影响她休息才勉强收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