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花回到紫宸殿的夏安,第一时间就去向萧旭渊复命了。
“陛下,这花搁哪。”
内室里正换着衣服的萧旭渊,回想了下自己殿内适合放梅花的地方,“就放在书案上吧。”
放在书案上?老天爷,是不是他听错了,陛下的书案可一向是不允许放杂物的,这梅花何德何能能离龙颜这么的近。
“陛下,您说得是您批奏折的书案?”夏安又问了一遍。
“你耳聋是不是,还有哪个书案。”内室里传出萧旭渊训斥的声音。
“算了,你随便找个地方放吧。”
“还有将今天守卫门口的太监从御前撤走。”
夏安:???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内室里,静静看着镜中自己面貌的萧旭渊,在斥责夏安的时候忽然间意识到,这半年多以来,他在人前显露的真实情绪越来越多了,尤其是在慕榭清面前,这是为帝者的大忌。
也不怪夏安适才多嘴一问,他貌似对慕榭清的关注太多了些。
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不值得他为她多费心思。
他们只是盟友而已。
慕榭清在问过宫人萧旭渊一个人在殿内呆了多久,得知是她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
拿起大喇喇放在窗边桌面上的笛子,慕榭清轻声呢喃着,“放得这么显眼,也没发现。”
光线轮转间,笛子下方不起眼之处隐隐约约有两行字迹闪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结合回来时看到的,以及魏常在出入过紫宸殿一事,慕榭清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鱼儿要咬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