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自然是陛下定的。”“那我是谁?”“您您是陛下唯一的儿子,也是我耀国的储君。”“既然这样,那统领,这规矩,我是否能改得?”“自自然。”“那统领,这人,你放是不放?”言耀迈开一步,走到统领身侧。“可可是殿下,他们都是戴罪之身,没有资格入你宫中。”那统领随着言耀的动作,也随之转换了个方位。“笑话,我父皇推崇人人平等,就算是犯了错,尚且有赎罪的机会,统领这番话,是想挑战我父皇的权威吗?”“不不敢”“啊呀,我说统领大人,耀殿下跟你要个人罢了,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你就给他吧!我们耀国人杰地灵,不差这几个人。”一旁围观的百姓也开始起哄。“是啊,统领大人,耀殿下难得看上点东西,你何苦扫了他的兴啊?”“对呀,统领大人,陛下宠爱耀殿下在我们这可是人尽皆知的,这么点小事,就算闹到陛下那儿,这人你也得送”言耀嘴角微微扬起,他这个团宠也不是白当的。不过,说实话,这当街强抢民男,百姓们还大为支持的感觉,实在是,有点爽。“这”统领最终还是咬牙决定了。“行吧,殿下,既然是您及冠,就当是,微臣送您的及冠礼好了。放人。”“且慢。”言耀制止了统领将要放人的动作。“统领,我只要他,”言耀抬手指了指被关在最后的池慕言,“至于其他人,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还有,我一会儿还有些事,麻烦您将人送到我宫中去,记住,就这样送,千万,不要把他解开。”统领虽然不明白言耀的用意,但还是照做了。统领:别问,问就是他的错,耀殿下是不会有错的。攻略对象找到了,言耀也算安了心。听着周围百姓吆喝,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一会还有加冠礼这一回事,便迅速赶回了皇宫。————星耀宫里。池慕言好不容易伪装身份,成功混入了言耀的宫中。统领那些人按照言耀的吩咐,将池慕言锁好,关进铁笼子,就这么送入言耀宫中。等那群人一走,池慕言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锁链,引来那只传信的信鸽。从信鸽叫上拆下来一张纸条:陛下,安否?人寻到否?池慕言用手指沾了点泥土,在纸条上写道:安。人已寻到。————遥远的池国皇宫中。池国刚刚才经历一场政权更替,新帝初登大宝,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大臣每天准时上朝,就等着向新帝启奏如何管理国务之事。可一连几天,连新帝的面儿都没见到。不,准确来说,是自从池慕言登基那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他们不知道的事,他们的新帝,在登基大典的后一天,就已经前往了耀国的皇宫,而现在,还变成了耀皇子的新晋奴隶。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马上,就会有皇后了。惊!那奴隶就是陛下!(5)池慕言的寝宫里。侍卫长乘鸾正一脸生无可恋地穿着池慕言的衣服,卧在龙榻,替他们刚刚登基的小皇帝瞒过外面那群大臣的眼睛。陛下还未登基之时,就时常说:“等我长大后,一定要把耀国的耀皇子娶回来做皇后。”乘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陛下一心想将那个什么耀皇子给拐回来做皇后,这不,刚一登基,就急不可耐地跑过去了,简直就像是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不过,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圣意难度嘛,自己这条小命也禁不起折腾,还是乖乖听陛下的话比较好。————“你是说,他在扮猪吃虎?”言耀正在皇帝皇后给他办的宴席上与众大臣一起饮酒吃席。“对呀,爹地,至少剧情是这么说的。”“哦?剧情是怎么说的,念来我听听。”言耀一边向一位大臣敬酒,一边用意念与蛋蛋交流。“嗯,剧情说,池慕言,现任池国皇帝,不久前刚登基,登基后一天就来了耀国,伪装成奴隶,混入了城中,现在被爹地抢了回来。”“为什么要混进来?”“这个,没说”“好吧,我这应该还有一会儿,你还没出壳,像这种宴会上应该会有很多可以给你吃的情绪,我这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去吃一会儿吧。”“好的,爹地,蛋蛋吃完就回来找你啊。”蛋蛋刚刚闻着这里一大片情绪的味道,早就垂涎三尺了,言耀好不容易开了口,蛋蛋头也不回地就滚走了。“耀殿下。这是老臣送您的及冠礼。”“耀殿下。这是微臣送您的及冠礼。”星耀宫。池慕言回完乘鸾的信,一边在星耀宫里四处观摩,一边思考着言耀什么时候回来。“殿下,到您的寝宫了,早些休息吧,婢子先退下了。”一道声音从殿门外传来,落入池慕言耳中。池慕言迅速回到之前的铁笼中,将门关好,再将自己锁好,最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吱嘎————殿门被人推开了。推门的那人似乎喝了不少酒,听起来脚步有些虚浮。正在池慕言思索着那人什么时候才能走过来的时候,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就握上了铁笼的围杆。池慕言的手被束缚在了铁笼的两角,不太方便转头,只是在眼睛的余光中,看到那人借着围杆,身形有些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与他擦肩而过。那人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去,坐到前方的软榻上,有些头疼地支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双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微微泛红,眉头紧锁着,领口的衣襟也被不安分的手给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锁骨。池慕言的双手有些不自觉得握紧,喉结也在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发了疯地想挣断这锁链,冲出那铁门,抱起软榻上那人,抚平他的眉头,好好安抚一番。尽管他可以。可是他不能。因为,这样,会吓到他的皇后,他可不想判无妻徒刑。尽管两人都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可是,这气氛,就是有种,说不来的暧昧。许是休息了一会儿,言耀感觉头疼稍微有些缓解,睁开眼,看到被关在铁笼里的人,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抢了个人回来。那人被厚重的铁链牢牢束缚在铁笼里,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虽是穿着统一的奴服,却是别有一番风味。言耀悠悠地撑着软榻,让自己缓缓地站起来,才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查着那铁笼走去。惊!那奴隶就是陛下!(6)言耀刚刚走到铁笼前,想要推门进去,才意识到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锁。池慕言看着言耀从腰间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把钥匙,对准那锁扣就想要打开。但,也许是酒喝的有些多了,言耀的眼前有些模糊,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锁打开。砰————随着铁锁落到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言耀的一只手覆上池慕言的额头,顺着鼻梁慢慢的滑落。温柔的触感一直从池慕言的鼻梁,蔓延到,嘴唇,下巴,最后,划到自己的胸膛上,恰好覆盖住了池慕言奴服上的那个‘奴’字。“明日将这衣服换了吧,本殿不喜欢。”弱弱的声音传进池慕言耳中。虽然言耀知道他是装的,但是,他实在没有必要因此而贬低自己的身份。他是皇帝,穿个奴服像什么样子,以后还如何立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