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妈妈说是,不过我不记得了。”
陆岸问:“为什么要叫弄弄。”
“不记得了呀,可能也没什么含义吧,那时候话都不太会说呢,就是童语吧,随便咿咿呀呀出来的。”
薛芒安的脸被热气蒸得通红,要起身:“受不了了,太热了。”
陆岸不放她走:“再泡泡,对身体好。”
“再泡我都该晕了。”
“晕吧,我在呢,晕了给你做人工呼吸。”
薛芒安气乐了:“你要是哪天嘴里能靠谱一些就好了。”
陆岸人其实还挺靠谱的,就是这张嘴,叫人又爱又恨。
“你不懂,我是靠嘴巴吃饭混日子的。哄姑娘要嘴,哄客户也要嘴。”
“嘴皮子这么利索,马上回去路过北京天津时把你扔进园子里去给人家说相声吧。”
“说相声我不会,”陆岸凑近,“我只会跟你说情话。”
薛芒安推他的脸,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渣男有那么多人喜欢了。”
又骚又撩又不要脸。
谁扛得住啊。
“陆岸!”隔壁红酒池里的顾承召唤他,“我们点了喝的,你们要来么。”
陆岸这才带着薛芒安出了牛奶池。
薛芒安坐在红酒池边呼吸新鲜空气,闷得受不了。陆岸就跳进去跟他们一块儿喝东西。
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身材不错,肌肉线条流畅。在薛芒安边上坐下了:“小姐姐,一个人么。”
薛芒安侧脸看他,又望了眼陆岸。陆岸还在那边跟顾承泼水玩呢,没注意到这里。
男人又说:“我请你喝东西吧,你喜欢喝什么?”
薛芒安冷漠:“喝西北风。”
男人有些尴尬地笑笑:“你还挺幽默的啊。你从哪里来,听语调不像是内蒙古本地人。”
薛芒安没搭理。
“我是北京人,在央美读的书。”
“央美?”薛芒安这才有些兴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