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猫毛过敏,瘾又大,家里自然是杜绝了一切让他接触到猫的可能,想都不用想,直接从根源上切断过敏源。
眼前这颗脑袋看起来比猫还好摸,想揉。
能揣进怀里呼噜呼噜毛就更好了。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一。]
吕冬生全然不知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只人形猫猫,顶着那道充满怜爱的眼神,瞳孔地震:等等,为什么校霸也能攻略?
这该不会是本互攻文吧!
草,一种植物。
他再次呼叫顾吝,梦游般道:“哥哥,你说句话啊。”
大课间吕冬生出去了一趟,顾吝没放在心上,扫了一眼他的背影便继续低头刷卷子,笔都没停一下,学神人设不倒。
结果没过两分钟人又急冲冲地跑回来了,把顾吝也拖到了厕所,还是昨天那个最里面空间最大的隔间。
“我的屄不见了。”
吕冬生三下两下扯下校裤,接着又开始脱内裤,脱干净了大大方方分开腿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变成单性人了。”
他茫然,顾吝比他更茫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只能纠正一句:“其实这是正常人。”
吕冬生充耳不闻,低头无措地盯着自己腿间,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不完整了。”
尽管没体会过,但这种事应该和突然丢了一个肾差不多,一时确实不太好接受。顾吝没什么感情的安慰他说:“可能只是被晋江屏蔽了。”
毕竟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还说得过去。
什么机制会屏蔽器官强制人变性啊,吕冬生对此闻所未闻,不抱希望地问:“那它还能回来吗?”
顾吝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在这阵沉默中吕冬生懂了,没希望了。
但一般来说,当剧情崩坏,走向开始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要主角两个人达成生命大和谐,无论多离谱的设定都能圆回来。
吕冬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再一次把目标打向了顾吝。
他把猜想如数告知顾吝,并怂恿道:“不然就跟我做一次试试。”
那双浅粉色的眼睛望过来,眼神粘稠如有实质,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顾吝恍然间有下一秒就会被他扒光的错觉。
“不试,没成年,取向正常,不喜欢男的,而且这是在学校。”顾吝再三拒绝,自己带发修行不够,还试图叫他皈依,“现在你只是少了个器官,试完或许整个人都没了。”
吕冬生遗憾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忍不住抱怨:“顾吝,你大有什么用,你倒是用啊!”
顾吝:“……”
“怎么,难道嫌我不干净,怕得病?”
顾吝失语:“……”
“没关系,我可以跪下给你口。”吕冬生喉咙发痒,嗓子是哑的,说起荤话来却毫不含糊,还没等顾吝开口拒绝,他就已经跪了下去。
“不需要,你起来,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挑起眼:“你都硬了,舍得拒绝我吗?”
顾吝没动身,只是伸手令他抬起头,手指虚搭在吕冬生下巴,又往上向他的方向抬了抬。
吕冬生就着跪姿,微微侧过脸往他手心里贴,眼神始终游离在顾吝身上,却算不上柔情。他看顾吝就像是在盯着一块让他很有食欲的生肉,准备将其拆吃入腹。
“出去。”顾吝彻底没了耐心,“我要上厕所。”
“就尿我嘴里。”
顾吝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冷眼看着面前使出浑身解数的吕冬生,轻声骂了句:“婊子。”
吕冬生面不改色,不过很小幅度的扬了下眉,甚至都没往心里去,极为平静地接受了这份羞辱,权当是情趣了。
对于顾吝的恶念他很包容,甚至还隐隐为此感到兴奋。
其实再过分点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