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竟好似安家的人儿死活不肯还她一样。
安想莹的脸都白了。
“七妹妹,你可还是不肯说的?”
安想蓉瞧了瞧安想莹的脸色,眼眸微眯:“你可是想清楚,今日的事情若是坐实了,怕是你日后的名声也毁了,那边是不管你是为这谁打掩盖,日后都是不好收场。”
安想莹的身子都在颤,竟还是咬着牙不曾出声。
“七妹妹!”
安想蓉只是越发觉得诡异,这家人儿究竟是什么来历,竟是安想莹如此护着。
要知道,这罪名坐实了,那便是日后永远不可能翻身。
“妹妹不必再为难令妹了,这件事情,小女也不想闹大。”
大抵是见好就收,那司马大姑娘笑的温和:“如此,我等姐妹便是先行一步。”
说着,又瞧了一眼柳儿,柳儿连忙推了一下身边的丫鬟,那丫鬟便是三步两步的从一边站着的那个丫鬟的手里拿过了那簪子。
安想蓉恨的牙痒痒,却是难以阻止。
“等等!”
却是突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众人便是抬头瞧着。
瞧着那男子,应当还是不曾弱冠,身高八尺,当真是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
“本公子的东西,竟是还有人巧取豪夺来了!”
这人儿说着,目光甚是冷冽的瞧着那丫鬟,竟是劈手夺过来那簪子,脸上都是噙着怒色。
那丫鬟一惊,连忙退了开来。
瞧这姿态,当真是个公子,不是她一个小小丫鬟惹得起的。
“云龙哥哥——”
那司马大姑娘脸色顿时变得绯红,刚唤了一声,却是瞧见那张云龙一转身,竟是朝着安想莹而去。
安想蓉只觉得心脏一冷。
果然。
怪不得安想莹竟是肯背了这骂名都不出声的,这张云龙便是那张俏灵的哥哥,堂堂临江巡抚的大儿子,能文能武,借着临江巡抚的光儿已经是入了朝堂。
听闻颇得皇上赏识。
若是说了此人的名讳,怕是这人就要被“私会良家”这几字给绝了日后的大好前程。
却是不成想,这人竟是敢迎出来。
想必也是喜爱安想莹到极致了。
“张家哥哥——”
安想莹脸色发白,瞧着他的时候都是带了泪的:“想莹便是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有的什么麻烦?”
张云龙吸了一口气,又是拍了拍安想莹的肩膀,甚是宠爱的将那白玉的簪子带到安想莹的发鬓上:“倒是我,身为大丈夫,竟是如此难为你,竟叫了些宵小欺辱到了你的头上!”
这话说的是狠了。
旁的司马大姑娘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张家公子,你怎的是个如此狼心狗肺?我司马姐姐可是与你定亲一年了,专等着你守孝过后的!”
那柳儿竟是急的满脸通红,一下子跳出来,愤怒的说道。
“若是抡起心肠来,怕是司马姑娘才是个狠得。”张云龙只是冷笑:“我与七姑娘情投意合,赠与玉簪一副,只因的这玉簪不曾进了你的手里,便是想出了如此恶毒的招数,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了。”
这些话刚落下,四周一些无关的郡主和贵秀们边都是隐约的离去,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不要参与了。
纵然只是一些八卦,但是,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