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我能是那种人么?”林楚故意推了他一把,吴须手里的水经过这么一晃撒了些出来,在他棕色呢外套上留下了更深的水渍,不过林楚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不过我今个儿本来有这个意思就是……”
“结果出了点小状况,我觉得我们可能得从差一步上垒变成重回解放前。”
吴须扯了一点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衣服上沾上的水渍,林楚反而以为这是他自己整的,还嘲笑他喝个水都是个漏勺,还得顺几滴下来。
“还是兄弟好,谈恋爱……真他妈烦。还不如和你们打打游戏吹吹逼。”林楚这么说道,用毛巾擦了擦自己一直在渗水的头发,又对他说道:“不过我问你句实话行吗?你觉得男的和男的在一块,会让你觉得……”
“觉得有点奇怪么?”林楚诚心发问,甚至还有点紧张。他看着吴须有了答案却始终不说的磨叽样儿,更是心急,又催促似的猛推了他肩膀几下。
“你真要听?”
“废话?我要不想听干嘛问?”林楚只觉他磨蹭,不耐烦说道。
“那好吧……”
“你既然要听实话,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不仅觉得恶心,还觉得恶心透了。”吴须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不经意一般悠悠说道,没有直视林楚。
“哦……这样啊……”闻言林楚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那你可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和我一块呆着你还觉得是环境污染。”
“走吧,吴爷,我就不碍你眼了。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给我带上。”林楚说完,径直钻进了被窝,把脸陷在里边,只想好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林楚不知道吴须是什么的时候走的,也没听到过他的脚步声。他脑子现在是乱做一团,就这么捂着脸蒙头睡了过去。
再等到有人把他闷过头的被子放下来的时候,应是过了很久的样子。他以为是吴须回来了,半蒙着脸想都没想对这个人冷言道:“你不是觉得我恶心么?怎么还回来?”
“你他妈是觉得自己日子过得太滋润非得来给自己添堵是不?是有毛病还是怎么地?”林楚没好气地翻了个身,打算蒙过头接着睡。
只觉得在他身边的这个人静静地挨着他躺下,手臂穿过过他的脖颈揽住又将他的脸贴在林楚耳朵边上悄声说道:“我从没有这么觉得……你……很好……”
“不管是丢人还是恶心,都应该是我才对……我……”
“对不起……”
林储默的声音比以往都要来得低沉,可能是太晚了的原因比平时还多了一分沙哑。像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醉鬼,又像是得了很严重感冒的病人。他现在的声音很虚弱,丝毫力气都没有一样、病恹恹的。
“对不起什么?是因为来招惹我,把我也拖下水了道歉?”
“还是因为你和你妈一样也觉得其实这样挺丢人?”
“不是,我没……”林储默似是要反驳,林楚则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右手抵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把话说完。
“那你既然都这么想了,来找我干嘛?是因为你只想在背地里没人知道的角落和我做这种事儿?”
“嗯?”
“你要想这样怎么一开始不和我说,早说的话我肯定配合你。反正都是图个开心嘛,我没事的,玩得起。”
“反正也没人知道,不就是玩么?我们还不如玩得大点,玩得刺激点你说呢?”
林储默还想反驳,林楚已经将原先他在下巴那处抵着的手渐渐向下滑去,隔着布料握住他的xx,以后,又在准备反抗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他脖子撬开了牙关就这么闯了进去。
唇舌间的动作甚为粗暴,林楚把他想说的话一并堵上避而不听,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愤怒,他避开林储默进退犹疑的舌尖,近乎蛮横地在他内里强取豪夺,自夺去他所有呼吸的间隙。
说没欲望是不可能的,林储默每次和林楚干各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其实都很亢奋,不过多数情况下都被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