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陈典身上爬起来,一边扶他起身,一边没好气地埋怨:“典表哥,你不听我的劝告,放着正门不走,偏偏要学那楚天珂耍帅跳窗,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熙玉,你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被人暗算了!”陈典平时热衷找人决斗,碰到不敌时,会毫不犹豫地当面使暗器,如今,赶上被人这样突兀地背后使暗器,心里觉得特憋屈。
他背过手,抬指解了屁股上的穴位,拣起地上一粒拇指大小的蚕豆,细看了看,冲着疑似扔蚕豆的二楼一个窗口,恨恨地骂:“是哪个混蛋拿蚕豆暗算我?有种就出来单挑!”
坐在那个窗口旁边的白衣公子听了,暗暗邪魅一笑,没有理会他。
白衣公子对面的蓝衣公子则捂了嘴,无声地笑,也没有理会他。
陈典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有动静,估计对方已经偷偷溜走了,只得自认倒霉地带了花珊珊离开。
一刻钟以后,陈典在花珊珊的一再劝说下,到马市买了一匹好马,带着她骑马于辰时末赶到了东梁山之巅的栖霞峰紫光台。
此时,楚天珂已经在紫光台上晒了大半天的太阳,吹了大半天的风了。
他一脸郁怒地看着陈典,问:“你为何迟到了这么久?是在故意磨我的耐性么?”
花珊珊“好心”地替陈典解释:“不是这样的。典表哥他只是遭人暗算,伤了屁股,所以,姗姗来迟!”
“哦?”楚天珂有些意外,故意看了陈典一眼,挖苦他:“什么地方不好暗算,为何独独要暗算他的屁股呢?不会是有人想要爆他的菊*花,他不肯,被人怀恨在心了吧?”
“噗!”花珊珊没想到看起来很傲骄的楚天珂,居然这么毒舌!
她故作天真地问:“楚王,请问,屁股跟菊*花有何关联?”
楚天珂深邃的双眸里掠过一抹精光,浅浅一笑,看着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很抽象,不好直接说明。等你做了我的王后,跟我洞房时,我再指了它细细解释给你听!”
“无耻!太无耻!”愣在一边的陈典终于逮到反击楚天珂的机会,他上前两步,把花珊珊挡在身后,拔出腰上的宝剑,指着楚天珂,鄙夷地斥责:“楚天珂,你少来勾引熙玉!赶快拔剑,我要与你一雪前耻!”
楚天珂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慢悠悠地拔出剑,淡淡地吩咐:“陈典,看在你已经输给我多次的份上,这一次,你仍然可以先出招。”
“哼,出招就出招!”陈典被楚天珂的态度和口气给激怒了,连人带剑一起朝楚天珂扑了过去。
他的身法迅捷灵敏,一举一动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独到;他的剑招又快又狠,每一招都蓄含了无数的变化,虚虚实实。
花珊珊虽然在现代长大,对于武功和剑术的境界完全不懂,但,现代的那些武术比赛上,根本看不到这样好的身法和这样好的剑术,因此,她看得极其认真。
楚天珂不愧是曾经连胜陈典数次的人,虽然陈典的身法和剑招配合得天衣无缝,够快够狠够诡异,他却仿佛已然猜到陈典每一次移形换位的走向和每一招变化的趋势,总能在最佳的时机及时避过陈典的袭击,并作出恰到好处的还击。
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七、八十个回合后,陈典渐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露出了败象。
花珊珊担心他强撑下去会受伤,好意提醒他:“典表哥,你既然打不过楚王,还是认输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等你以后剑术提高了,可以再次找他决斗么!”
陈典不服气,大声道:“熙玉,你要对我有信心,我还没输呢。等下我出尽头法时,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楚天珂冲他轻蔑地冷哼一声,看向花珊珊,唇角逸出一抹浅浅的轻笑:“十三公主,你想知道陈典的尽头法都有些什么么?”
花珊珊好奇地问:“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