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将祁宴深拖回卧室的床上,自己睡客厅。走了过去,自己拽起对方的手臂,托到肩膀上,想要用一己之力,勉为其难地扛到里面。这时,自己的手腕,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的老紧。他睡眼惺忪,眯着笑,啧了下,“你占我便宜?”对方的泼脏水,让余真有点无话可说,“我没有。”“那你乱摸什么?会硬的。”祁宴深抿着嘴角,眼神颇为深沉的盯了过来,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腿上。面对如此下流的话,余真突然又想起了晚上对方的那番话,突然有种很诡异,羞耻的热流,翻涌着淌过全身,令其血液沸腾不止。“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从才喉腔挤出这么一个字来。“哈……你这什么表情。”对方将头贴了过来,靠在自己的颈窝处,不加掩饰,极为打趣的笑,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好玩。半晌后,是对方先讲的话。“亲爱的,沙发太硬了,躺着有点硌得慌。”余真听着他的抱怨,莫名的想到了格林童话里的豌豆公主,因为十几层的床单下垫了块豌豆,而被折磨到睡不了好觉的情景。“那你还是睡我的床吧,比沙发要舒服点,最右边那个是我房间,你进去吧,我睡客厅的沙发。”太晚了,自己也想要休息,实在不太愿意跟再跟其有任何的口角纷争,于是他还怕对方不知道位置,特地很耐心地指了下方向。手指被掰了下来,攥在掌心揉捏,只听到对方进寸进尺的说着,“不压着你当肉垫,我睡不着。”喜欢男人的变态余真面不改色,转着眼珠子吞吞吐吐道:“那你,平时……又是怎么睡着的?”“睡前先看你的视频,累了自然就会睡了。”祁宴深笑,往他耳根凑了过去,暧昧道。听着没什么问题,但确实是些污言秽语。余真唰的下,脸红了。正恍惚间,他被男人扯着腰身,摁到了床上。就是这个一上一下的姿势,有点太尴尬了,莫名的让人感到羞耻。余真不敢低头看他,对方又将手掌顺着腰身处,往上挪了点,将身子掰了下来。正无意低头间,两人撞上了视线。“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他小声道,有几分央求,“今晚能不能……”“我有点累了,你自己主动点。”语毕,祁宴深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点。已经很迟了,明天还得上学,再加上身上有伤,可能实在会有点吃不消。他用手握住对方正在磨蹭着往里钻的手指,脑中闪过不纯洁的邪念,“用嘴也行……可不可以……”这可不像一个单纯的孩子,能说出的话。可能是真的被逼急了。对方听闻,也只是冷哼,“这次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想放过你。”余真心底一颤,妄想挣脱,从他身上爬起,结果又被对方猛的按住了身体,往下面压去。祁宴深语气不满,“你跑什么?”发丝被指间紧紧揪住,传来剧烈的疼痛。“呜呜……今天真不行……”余真急得要哭,眼睫那一块,有点湿润。“为什么不行?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不应该满足我的所有要求?”对方的说辞,有理有据,言之凿凿。他也没法去反驳。“好……吧。”谁让自己欠了对方这么多钱,眼睛一睁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他把腿敞开,祁宴深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那过于白的皮肤,即使借着月色,也能瞧见些明显的淤青。眼神沉了下来,他将手指摁了上去,问,“你经常被打吗?”本来伤口就隐隐作痛,被这么用力一按,更加疼了,他“嘶”的一下,叫出声。不想跟男人说实话,自己便掩盖事实,扯了个谎,“也没有。”“啧,身上都是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的伤,我怎么下得去手,真是恶心。”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嫌弃,自己才松了口气。祁宴深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但也没继续干别的事情。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会儿。接着,单薄瘦削的身子被对方紧紧搂住,祁宴深往他的肩膀处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两排很深的齿印。确实很痛,但自己也疲倦的没了力气。口腔蔓延起股血锈味,血腥味在鼻间散开,彼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点强势且固执的占有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余真困得睡过去,如梦似幻,当耳边风没听进去。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仿佛昨晚祁宴深的出现,只是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