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喜欢我温柔。
周竞说完便将沈清荷往软榻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强势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两个人。
沈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纱小衫也被周竞撕裂开来凌乱地挂在沈清荷的身上。
他用尽自己的强势粗暴地索吻。
这个吻回到了他们之前性爱中的样子,全是周竞的主动,他撕咬着沈清荷柔软的唇瓣,栀子花的气息与他龙涎香的气息互相交换,这些杂乱的味道迷惑着他的神经,让他再次成为一头只知肏人的猛兽。
他早就玩够了沈清荷的双乳,这会儿连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沈清荷流水的花穴探去。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他双指并拢向小穴深处探索,泥泞的巢穴抽缩两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秽之声。
被摔在软榻上的沈清荷神志发懵,她拢紧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样不让周竞往里进了,但此刻的周竞已经不是刚才温柔体贴的周竞了,他又成为了强势粗暴的周竞。
不是不喜欢我温柔?他一边发问,一边打开她的双腿,沈清荷的右腿根被他钳住,动不得分毫。
她门户大开,仿佛正在欢迎周竞操弄她。
周竞的指甲刮过沈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离榻上。
他又抽动了自己的手指几下,直到沈清荷大腿彻底敞开,小穴被扩出一个小洞,他才将手指抽出。
沈清荷大口地呼吸着,周竞分明没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两下她便已经受不住想要昏厥过去了。
周竞看着被扩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在那个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进了多深,他的舌头就要进多深,所到之处一滴也不肯放过。
舌头与肉壁的摩擦让沈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竞刚修剪过的头发,释然地叫出了声。
啊,周竞,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还是吸得她好疼?
后面的那个词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沈清荷流水了,说是流水,不如说是她抵达了巅峰。
这水淋湿了周竞的鼻尖,也进到了周竞的嘴里。
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周竞不讲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头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样?你都泄了这么多,是我吸得你舒服么?周竞压在她的身上,语气听不出悲喜,我方才那么伺候你你怎么不泄?我给你做口活你便这么快活,夫人,你真骚。
是我方才口你的时候快活,还是新婚夜那日快活?
周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沈清荷招架不住。
沈清荷合着眼,听见了周竞解皮带的声音。
她的下体没有被塞满,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条野狗,被周竞翻过身跪趴在床上。
后穴被进入的体验很刺激,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