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沈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沈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沈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沈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沈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沈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沈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沈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沈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沈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沈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沈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吮了几口才发现卢赐说的是真的,而且沈清荷的酥胸还带着些花香,当他流连忘返。
沈清荷被胸前的触感影响,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竞抱着她边走边肏的画面,加上周竞一直吮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想回答是,可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沉默着,区别在于沈清荷想要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情欲,而周竞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看向了沈清荷淌着蜜水的潮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