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的匕首精准地刺进第二颈椎。
一插一撬,不过两秒钟,手里的人头就完全瘫软下来,沉甸甸的。
还没进入正题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
灿灿神色如常,仿佛刚刚撬开的不是人的颈椎,而是下班到家后的一瓶啤酒。
出来混总要学会自保的。
何况灿灿隔几年就要被守宫砂影响一次。
正面硬刚的路线灿灿走不了,但幸好她精神力过人,反应速度极快,学些暗杀的技巧刚好合适。
呃
地上的女人猛然回神,倒吸一口凉气后又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惊恐。
灿灿摇摇头,新人的承受能力真低。
小木屋设施简陋,显然无人长期居住,日用品少得可怜。
灿灿摸着下巴再次环顾四周,努力回忆着哪里有她需要的东西。
嗯是在这里吗?
想了几秒,灿灿试探着去摸干草垛的后面,还真给她翻出一块石头,棱角分明。
她记忆力真好。
你你想对我干什么?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毫无逻辑的问题
灿灿懒得理她,把石头垫在诚哥脖子下面。
杀诚哥只是为了自保,她可没有兴趣再多杀一个。
听诚哥和这女人的对话,木屋外面是有别的玩家的。
如果自己一醒来就死了两个人,灿灿很肯定,其他玩家会立马团结在一起先把她弄死再说。
有目击者没关系,没有证据的事情,其他人就算怀疑,也不会马上对自己发难。
这就足够了。
灿灿再次再次揪起诚哥的头发,提起那颗瘫软的脑袋,狠狠地向下一磕。
噗嗤
石头的钝角顺着微小的伤口精准地陷进肉里,彻底破坏了匕首的痕迹。
半充血的性器神经反射地抽动了两下,挤出些带血的精液,慢慢流进凹陷的肚脐里。
他侧着的头正好面朝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瞳孔里已经一片灰败。
你现在可以尖叫了,小姐。
灿灿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顺势跪在尸体旁边,双手交握在胸前,做出祈祷的姿势。
柔软的金发被她挽在耳后,露出白皙明艳的侧脸。
纤长的睫毛微颤着,连带着眼下那片阴影也在微微晃动。
她像是一道光,浑身只有白金两色,明明刚刚才手起刀落,却不知为何没有沾到半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