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我一定要告诉妳。」
「什么?」
「我爱妳。」
「恐怕我的前程到此为止了。」陶仕元沮丧道。
「别说傻话了!你今天上去不是没事?对吧,英杰。」孙亚邦比陶仕元乐观得多。
「你知道这次的损失有多少吗?」
「不少,而且波及不小,我的业务部也给扫到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
「这种衰事每间公司都会碰上个一两次嘛,你有听过哪家幸免?商场多诈,防不胜防。」
「偷到我家就是不行。可恶!『纺育』太不入流了,他们到底收买了谁,我要抓出那没格的叛徒!」完美主义的陶仕元不能忍受自己摔这一跤,拧着眉头心情沉重的不得了。「你在想什么?」他问一直沉默,揉着下巴深思的翟英杰。
「我在想,那份资料完整的版本仅放在你办公室的计算机里,密码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若是研发部自己人,瓜田李下之嫌太重,谁会冒这个险。」
「难道是信息部?破解密码对那几个专家不难。」孙亚邦说。
「难讲,一点头绪也没有。」又不可能清查每位员工财务状况是否异常。
「我看哪,在这儿想破头也没用,以后小心些就是了。」孙亚邦仍是乐观。
陶仕元横他。「受不了你这乐天派。算了,我恼我的,你别理,都下班了,去你的俱乐部逍遥吧你。」
「嘿,别说得兄弟我很无情似的,我现在哪有心情。不过你就是在这儿想到脑细胞死光,能揪得出是谁吗?」
「妈的!到底是谁?」他一定会揪出那人……
我爱妳……
真卑鄙,他这样说,教她如何再想想?就算要三振也狠不下心了。
韦梨竹一回家,就见风波的罪魁祸首也在屋里,她停下步履,心情复杂得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而韦琼伊冷淡淡地,脚跟一转就要回自己卧房。
「等等。」
她停下。「什么事?」
「我们谈谈。」
她转过身,粉红色的嘴唇忽然扬起一抹嗤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知道妳想说什么。问那天的事情,对吗?没错,我是和翟英杰接吻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韦梨竹感觉到她的挑衅,她知道,琼伊对她有敌意。
为了翟英杰吗?
「妳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