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没事的,真的。”
“……你的……”
“嗯?”
“……你的味道……”
他将脸埋在我的颈侧,像嗅闻一样低声说道。
这让我愣住了,医生也同样被吓得瞪大了眼,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风见先生也……崩坏了。”
我心里忍不住想。
“风、风、风见先……”
“……纱布。”
“啊?”
“我要揭开纱布。”
为什么他总是执着于检查我的伤口?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慢慢地拨开我的碎发,无视我因为害怕而微微缩起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
纱布下,是那枚清晰的牙印和注射痕迹。
“……”
风见先生沉默了。
我紧紧抓住他的背,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只能转头看向医生。
而医生正一脸呆滞地盯着我们。
“是谁……做的?”
“呃,那个……”
“是谁做的?”
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背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能感觉到——他非常愤怒。
情况不妙。
但我记得赤井先生曾嘱咐过,在这里必须称呼降谷先生为“安室先生”,而且琴酒的名字绝不能被医生听到。
我没回答,风见先生放开了我,转向医生。
他抓住医生的肩膀,猛然用力摇晃起来,声音里满是愤怒:“你是医生对吧?告诉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刚才不是在接受身体检查吗?身体上、精神上有没有异常?”
“等、等一下,冷静……冷静点!”
“把病历拿给我看,快!”
“可是……那是德语写的……”
“我会读,快拿来!”
“等等,现在的警察连病历都会看吗?再说姑娘的隐私怎么办?!”
“她不说,那就只能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