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懂点。”萧逸则是笑着说道。
“我也驯服过不少烈马,可为什么这匹马,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将其驯服?”秦光荣很是客气的问着。
“说白了驯马讲究的是一个‘势’,让马感受到你比它强,只要不听话它就会被教训,在气势上压住它,再烈的马,最后也得老老实实听话。”
“当然了,这得看马自身,有的马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
萧逸简单说了其他几种驯马方法,还有怎么分辨马的情绪状况。
对于萧逸说的一些认定,秦光荣感觉有些不对。
二人当场就展开了一场争辩。
秦光荣更是说得脸红脖子粗。
可到了最后,他渐渐被萧逸说服。
秦光荣眼睛发亮,就连称呼都变了:“萧先生,受教了,想不到系统的学习还是不行,还是得跟前辈们学习经验才行。”
“刚才的谈话,让我受益匪浅!”
“看来我以前驯马的方式不对。”
“时间长了都一样。”萧逸笑了笑说道:“只要心里将马真正当做一条生命,众生平等一样的生命,会有很多感悟的。”
当年他在国外,骑马那是经常的事情。
特别是有一次在外执行任务,在一个农场上待了将近三个月,和一个老农夫相伴,由于太过无聊,他研究过农场养的一些动物。
后来走的时候,他才知道那老农夫是一位驯兽大师,对这一方面很有造诣。
跟着他倒是也学了不少东西。
尽管最开始他根本就没想学,完全是潜移默化一般的被他记住了。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像很专业的样子……”沈初墨注视着萧逸,明眸之中透着好奇。
那些专业知识,被他说的头头是道。
相比起他,齐衡之前所说的一切就过于表面了。
一时间,站在旁边的齐衡,面露尴尬。
“萧先生,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秦光荣看着萧逸,试探着问道。
“什么忙?”萧逸大大咧咧的说道:“你要是想雇我来你这工作就算了,我有正经职业。”
秦光荣一愣,随后笑着摇头:“萧先生的专业知识过硬,来我这,那可就真太屈才了。”
“我想请萧先生骑那匹马,在我这里转几圈。”
萧逸一愣:“为什么?”
“是这样,我曾经和我一位好友打赌,说不管用什么方式,十天之内一定把这匹马驯服。”秦光荣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