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行夫妻之事不是她想的那样,两个人只要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在一起睡觉就能繁衍子嗣,而是要……要……真的是好羞耻啊!
可书上描写的那事到底有什么意思?怎么他的哥哥就能迷恋得如此?甚至不思进取不在乎功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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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府,苏绾这边等到陈家没有了动静,才重新开口说话:“樊姐姐,借个客房避一下。”她总不能在园子里站一夜,等到天亮樊府开门了再出去吧。
这可怎么是好呢?樊离在帷帽里轻叹了一声。
陈家和苏家都有他的人,他知道今晚这两个小姑娘有动静,所以没有换装一直等到现在,却没想到惹了个麻烦回来。早知道让她落入井里算了。
若是把她送入客院,那樊晔也必会知道,明日又少不得来啰嗦一番,提醒他的身份云云。
若是把她带回他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算了,以后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况且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份。
“走吧。”樊离转身带路。
苏绾一路上都没有看见樊家的下人,直到被樊离带进她的屋子。屋里亮着灯,燃着清淡的熏香。屋内宽敞气派,每一件家具和摆设都奢华精致。
但苏绾无心赏鉴这些有可能价值连城的珍宝,因为折腾到此时她真的已经很困了。
她指了指青纱幔帐下十分宽敞的床榻,“樊姐姐,我可以借睡在这里吗?”
别问她为什么敢睡在樊离的屋子里。因为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她觉得樊离就是一个把真实的自己伪装起来的人。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坊间传的那么可怕。不然她刚刚就会看着自己落入井中,不会出手相救了。
“夜色正好,酣眠岂不是可惜了。”樊离道。
苏绾:“……”然后她就看着樊离走到了窗边的古琴前。
“我弹曲子给你听。”樊离又道。
苏绾:“……”这大半夜的她哪来的自信觉得别人一定愿意听她弹琴?
可今日实在是她求着樊离的,此时也只能给个薄面。她点点头,然后不客气的倚在她的美人榻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等着樊离开始弹奏。
看着她那帷帽的面纱,才突然又意识到什么,“樊姐姐如果觉得闷,其实可以摘掉帷帽的。”
“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