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密密麻麻,铺了一层的金条,孔达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这。。。这是多少?”
边上盼盼瞅着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颇为解气。
这家伙竟然夸自己那幅画,一鼻子两眼睛,画的真好!
此仇不报,非娘们是也。
只见她扭动腰肢,晃悠到二人身前,从陈吉祥手中接过自己的画,道。
“一共138两黄金。”
说话间,还阴阳怪气地在“黄金”二字上,加重了发音。
然后伸出纤纤玉手,让盒子推上,继续道。
“这润笔价格高呢,是高了点,但它可是一点也不贵的。
想想这样的画,除了陈公子,又有谁能画的出呢?
再说了,这可不是那种窗户纸的秘密,一点就破的,不信你问问你儿子,他跟着陈公子,学了也快一个月了,他能画好吗?”
孔达扭头看向儿子,只见他羞愧低头道。
“孩儿愚笨,目前还没资格画油画,还在练习素描。”
孔达听的有点蒙。
“油画是啥,素描又是什么东西?”
孔迁给父亲解释道。
“师父现在画的,就是油画,而素描是用一种木炭制作成的笔,在木板上画的单色画,这是画油画的基础。
不画好这个,人是根本画不像的。”
孔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依旧没搞明白,这画的难度,但听着意思肯定是不好学的。
关键是,目前只知道陈吉祥一人会这玩意。
想替换,都没的替换。
人家一幅画能卖这么多钱,朝廷只给人家这么点薪俸,就让人家画画,确实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可是提高待遇,那也是不可能的啊!
现在朝中因为北方的战事,自己的贴补都变少了,怎么可能开的出让他满意的价格?
既然没钱,那就只能动之以情,来劝说的他了。
“陈老弟,虽然你现在润笔很高,可你也就是个普通人的身份,在这个世道,终究是低人一等的,甚至遇到个小混混,都敢欺负你一顿。
而你进入画院就不一样了。
以你的画技,必能混个官身,到时还能经常见到官家,别说外面的小混混不敢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