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风闻言,脸色一黑,有你真当着人家儿子面,诬陷人家老爹的吗?
江仓闻言见状,笑着上前解释道。
“表哥有个姨娘,她家是青州的大盐商,所以表哥家从来不缺钱,哪像我家,穷的连个大点的院子都买不起。”
陈吉祥恍然大悟。
恩,这是当了资本家的保护伞,怪不的这家伙那么有钱的,不过自己这徒弟家好像确实有点惨。
堂堂朝中三品大员,家中竟然连大些的宅子都买不起。
唉,这样看来,自己买不起房,好像也显得不是那么没用了。
陈吉祥拍了拍徒弟肩膀,安慰道。
“别灰心,跟着师父混,炊饼总会有的,大宅子,也总会有的。
回头你也能像你表哥一样,出门听曲,绢花要买就买一千朵。我送一半,扔一半。
对!我就是玩,不服,你也去买啊!”
曹风见自己被如此调侃,总觉得自己家有钱,也成了一种过错,只能解释道。
“我没乱花钱好不好,想坐到前面有桌子的位置听曲,没一百多朵绢花,你是会被赶出来的!
我这还没买第一排座位呢,那一桌可是要一千朵绢花。”
陈吉祥闻言,身子打了个哆嗦。
尼玛,这可比后世演唱会门票贵太多了吧。
一张桌子,其实最多坐六个人,毕竟你总不能后背朝着舞台吧,虽然你硬要这样凑着坐也没人管你,但那是很丢人的。
于是这样算下来,前排六个座位,就要一千两银子,一百两黄金。。。。。。
好家伙,光直接用黄金来折算,这就一两百万,如果用购买力折算的话,恐怕更吓人。
唉,这时代不会真的有人花两百万,来看场演唱会吧?
那真不知道是他们太有钱了,还是这时代娱乐太匮乏了。
陈吉祥只是感慨一番,并未有过多想法,便跟着曹风,来到前面第三排的位置,先将一袋子绢花放了上去,然后再围坐下来。
附近下人,见曹风将绢花放到了桌子上,便赶紧端着茶水跑了过去,殷勤给三人斟上茶。
值得一提的是,这时代,并不是所有场合都喝抹茶的。
抹茶是个极其复杂的饮茶方式,所有只有在一些高级的郑重的场合,才会喝抹茶,大部分时,人们喝的都是煎茶。
检查就是先将茶叶用火烤一下,然后碾碎放到茶壶里煮,冬天时,人们喜欢放些姜片,不过现在天气热,人们就喜欢放一点盐。
陈吉祥抿了口被纱布过滤过的茶汤,恩,茶汤很清澈,细节做的还是可以的,微微有点咸味,还挺解渴。
这时,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到场的人数不是很多,还有超过一半的位子是空着的。
于是四人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大先生,你说如果盼盼姑娘争花魁,我们要不要出把力啊!”
自从帮了画像馆之后,曹风就把陈吉祥的称呼改成大先生。
陈吉祥疑惑看着曹风,指着桌上的绢花,问道。
“这些不是送给盼盼的?”
曹风语噎,缓了好一会,才道。
“这才一千朵,哪里够啊!
想成为花魁,不收个几千朵绢花,根本没希望的。”
这回轮到陈吉祥无语了,几千多绢花。。。。。。。。
这可就是几千两白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