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客。”方琰回身指了指后方,道,“来这里玩。”
宁白哭笑不得:“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玩?”
方琰表情淡淡的道:“知道啊,不就是喝酒聊天娱乐的地方。”
“确实,喝酒聊天,但是娱乐……你知道是哪种娱乐吗?你来之前都不做做功课?或者说,秦顾居然会让你来这种地方?”
方琰没说话。
宁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跟秦顾分手了?或者,没那么严重,你们吵架了?冷战?”
方琰移开视线,淡淡道:“没有。”
“你说谎。”宁白用陈述的语气下结论,“如果不是你跟秦顾吵架了,他怎么可能会让你来这种地方?还是,你心情不好?”
“都没有,我该走了。”
方琰没能走掉,他被宁白抓住拉进一个没人的包间,扑面而来的浓重香味让他皱了皱眉。
“你想干嘛?”
“外面人多,不方便说话,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宁白松开他,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过来,“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说,我做你的倾听者。”
“我今天不喝酒。”方琰道。
宁白没有勉强他,将酒杯放桌子上,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着他。
坐了一会儿,方琰感觉到有些头昏,说道:“我没有心情不好,谢谢你,这里空气好像不太流通,我先走了。”
他起身,又重重摔到了沙发上,身上的力气突然一点都使不上来。
“你刚才的警惕是应该的,但是,并不是只有酒才会有问题。”
“刚才的香味?你……”
宁白朝他走过来,坐在他身侧,侧过脸望着他,“方琰,我真的喜欢你,你跟我试一试,好不好?”
方琰用仅剩的力气,抓着沙发边沿往另一边挪,却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他盯着宁白,警告道:“秦顾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