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落成却不管不顾,在这充满敌意的客殿中潇洒的一回头,并用他那眯没眯缝都不知道的眼睛对正在关注着他的诚学投来了一道“你懂的”眼神。。。。。。
“呃。。。。。。”
绅士们!能不能让我低调一会儿?
“老弟,实不相瞒,我便是杨落成了。”
“啊?哦,你好你好。”
“呵,你可不要以为本公子长得有些惊为天人,便觉本公子是个坏人呀。”
“啊?哦。”
哥,你神了!
“实不相瞒,你这身后的洪师,便是我大德国的正史学家洪昌,他所著的史书在这二十年来毫无偏颇,自然在六国德望极重。”
诚学回头看了看这个大叔,原来他就是洪昌?如雷贯耳呀。
“在那年,我杨落成拜他为师,受他赏识,自半年来替他潜心墨砚,日日相陪。白日里过的衣光艳丽,谁知夜间却因我这惊为天人的长相,又受他的女子百般刁难。。。。。。”
“你胡说!”
“哼!洪师,我胡没胡说我自己知道,你身为家主即便是在你洪家扑风捉影呢,也至少听过这些传言吧?”
“你。。。。。。血口喷人!”
“哈哈,老弟,我们先不理他。自那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要想让洪家的人看得起我,我就得有自己的真本事。。。。。。”
。。。。。。
三年前。
洪府。
落成见洪昌盯着账目为难,自然知道洪家入不敷出了。可洪昌是个极有主见的人,这个事,即便他想操心,也轮不到他来了。
“哎,落成。”
“洪师。”
“你今夜再陪我去王家一趟,借些银两,以解燃眉之急。”
“洪师,你。。。已去过三次了。”
“哦?有这么多了吗?”
“正是。”
“哦。那倒不便再去了。”
“洪师,为何你不著些能换银两的著作,用以来刚正家业呢?”
“你是说。。。写些对社稷有用的文章,以赢得德王的赏赐?”
落成没这个意思,事实上洪昌要这么写也可以,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倒是刚巧有了一个好点子,想给洪昌献策,可又怕他老人家听完之后,会骂自己。
“这个。。。这个也成吧。”
洪昌见落成似有难言之隐,便起了疑心。
“嗯?你有话就直说吧。”
既然洪昌问到了,所幸落成也就直说了。
“洪师,如今这人间六道,乃是世人皆尊的事。但要拿我比方说的话,谁又知我尊了德?而我又尊了多少德?洪师又尊了信?而你又尊了多少信?世人却不知了不是?”
“哎。。。是呀!”
“所以呀,洪师。你今日能有如此威望于世,我们不妨借来用用。”
“怎么用?”
“单拿我大德国来讲,德王自然是德高望众之辈,所以你我便将德王的德行分成百分,以他来做尺度。那他要是满的话,若依着洪师你的看法来说,我洪家得算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