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皓月当空。
诚学坐在一处凸石上,举盏薄酒,对空鸣放。。。
“-当-他-妈-的-屁-家-哦-哈哈哈。。。”
他真想不到他已经能如此铁石心肠了。并且即使迎面对着的是那位完美至极的仙梦珑儿,他也一样能狠得下心来不救。
这前世,又这今生,一反一复的巨大反差,刺激的他胸口处疼的厉害,可如今。。。
焉有良药?
唯酒作汤。。。
“干!为了好男儿。我谢你全家呀月亮啊。。。”
诚学饮了一口酒。
“呵。。。”
怪不得那些英雄沙场的好男儿们,能见生死而不顾呢。原来活着比死了更累。。。
“张飞呀!我就草了你了,你特么怎么不下来,换我上啊!哈哈哈。。。。。。”
而那些生性薄凉之辈,它们呢?它们到底有没有错呢?
“你知道吗?你们统统都该死呀!!!统统的呐。。。”
还有。。。更令人痛狠的那些。。。。。。
“小爹。。。”
“哦?是我的亲逗逗呀。”
“小爹,你别再喝了。”
“怎么?你又不恨我了?”
“。。。。。。”
“又怎么了?你想萌我上床吗?”
“诚学哥,你疯了吗!”
“我?我疯了?我如今哪里又像个疯子呢?亲逗呀,你看看仔细了吧。”
“蒋诚学,你真把我当小孩子是吗?胡言乱语的发生么神经呢?”
“呀?你不是小孩子,那你说说你是什么?”
小冰娘恨得牙痒痒。她一把扑了上去,伸出手来就把诚学的裤子使劲的往下剥!
“你干什么呢!啊?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来呀,你不是疯了吗?你来上我呀,老娘今天叫你疯个够。”
“你疯了吗?娇娘!”
“我没疯!我妈妈就是个大骗子,我妈妈说你和你爸都是个好男胚子,她骗我,她。。。骗我啊。。。。。。呜呜呜。。。。。”
小冰娘双手死死地拽住诚学的裤子,蹲在了地上,娇小的额头顶着石臂哭了起来。
诚学被娇娘这一闹,给酒醒了。
他拉了拉裤子,拗不过小冰娘死死拽住的双手,所以也没拉起来。索性也不打算拉了,所以他就要去拉娇娘。谁知手一松,裤子又被娇娘拉下去了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