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州眸光含着冷色,温柔地给李妃月披了一件外套,声音冰冷:“可是她能给我的,你永远给不了,我有处女情结的,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当和尚?”
陆臻臻长这么大,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什么时候被这样羞辱过?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难堪至极。
“苏子州,你这样对我,你不要后悔!”陆臻臻咬着牙冷声说道。
他不过是入赘陆家的女婿,在陆氏做个执行总裁,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她就不信离了婚,离开陆氏,他还能蹦跶得起来。
“是吗?”苏子州冷冷地嗤笑一声,他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毫不在意道,“你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大小姐,你能做什么?”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用着她的钱,住着她的房子,开着她的车!居然还敢说她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大小姐!
陆臻臻气得简直要原地爆炸!不做点什么,他真的以为自己是hellokitty了。
陆臻臻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奔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臻臻那可是用尽了力气,就差要把他生嚼了的节奏。
“陆臻臻,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苏子州使劲推开她,李妃月也上前拽她。
可陆臻臻哪是这么好对付的,硬是把他咬得出血了,才松了口。
她舔了舔唇边的血渍,轻飘飘地回瞥他一眼:“我会什么?我还会咬人啊!谁惹火了我,我就死咬着他不放,最多同归于尽。”
李妃月心痛到不行,抽出纸巾给苏子州擦血,咒骂出声:“你是属狗的吗?陆臻臻,难怪子州不喜欢你!你就是个疯婆子!”
陆臻臻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疯怎么了,李妃月,我看不出来啊,包包你捡我剩下的用,裙子你捡我不要的穿,就连男人,你也要我的二手货,你丫的天生就是个垃圾回收站!”
苏子州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闻言更加难看了,他语气凛冽:“是吗?我记得我好像没碰过你吧?”
陆臻臻本来气得涨红的脸顿时惨白一片,从小就顺风顺水的人,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羞辱。
这个人,还是跟他同床共枕了四年的男人!特么的,她一直以为他被打残了,都从来没有起过别的心思,任劳任怨地给他预约各种专家。他就这样对她?
李妃月闻言娇媚地露出一个笑容,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穿着裙子,动作从容,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你听见了吗?陆臻臻,我可是清清白白就跟着子州的,你就是一只连被谁睡了都不清楚的蠢货,你在我跟前耀武扬威什么?”
她那张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脸此刻娇媚不已地洋溢着胜利者的笑意,陆臻臻心头怒火中烧,真恨不得扑上去弄花她那张贱人脸!
不过此时她已经冷静了不少,倒抽了一口凉气,尽量平静道:“行啊,你们行啊,苏子州,你等着我的律师吧。”
苏子州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自己的衬衫扣子,轻慢而蔑视地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声音:“随时恭候。”
陆臻臻拖着自己的行李,一把甩到了车上,一路红着眼睛直飙陆氏一直合作的律师事务所。
她杀气腾腾地略过了前台,直奔他们大BOSS的办公室,一脚把虚掩的门给踹开,压抑着满腔的愤怒,一字一顿:“宋律师!”
然而,等她抬起眼望向办公桌时,却发现那里坐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非常非常的俊,比她当初百般挑选才敲定的苏子州还要俊上三分。
五官深刻精致,眉眼深沉清冽,薄唇淡漠绯红,当然,最令人乍舌的还是他不言不语的一个眼神,凛冽深沉,霸气侧露,这浑身上下的矜贵气息,没有三代以上的权贵人家是养不出来的。
陆臻臻敛起自己的仓惶,瞬间变淡定:“宋律师呢?”
男人淡淡地靠在了办公椅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饶有兴致:“宋濂出国追女友了,我暂时接替他的业务。”
声音沉静,音色醇厚,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微微低哑的音节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陆臻臻愣了愣,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说:“他是我的私人律师,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江临玺面无表情地从抽屉里扔出一份文件,神色冷淡:“通知过了。”
陆臻臻拿起那份文件看了看,还真是通知了,不过那段时间她还在国外玩儿呢。
“怎么称呼?”陆臻臻放下文件,问道。
“江临玺。”